跟我讲这些,我现在管不了。”
他现在好不容易摘掉一身骚,又把自己扯进去,嫌命长了是不是。
“叔,你再帮我一次吧。我现在下岗了,没有正式工作,要是连这个唯一的财源都失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卫平。”肖厚福语气深沉::“这事我真的管不了。 即然县里是这个意思,你们照做就是。”
“叔……”肖卫平见叔不管,急了:“叔,你不能不管呀。叔,赵德柱得了重病,估计是回不来了。我们两家来合伙开怎么样,叔,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只要出个几车货,就够我们花一辈子了。”
一车货就是十几万,几车货就是几十万。
“卫平,我再说一遍,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我无能为力,就这样,挂了。”肖厚福直接挂了肖卫平的电话。
想到什么,又给肖卫冬打电话:“如果卫平给你来电话,你不要答应他任何事,什么都敢说。”
合伙的事情都能说得出来,自己一家都是公职人员,能干这样的事情吗?胡闹。
“爸,我听说是地矿局与上面说了什么,上面才放了话,要整顿县里的私采之风
。”对于县里的动作,肖卫冬当然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