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她无法想象的颜色。
那轻柔的衣物被褥更是如此,虽然繁琐复杂,但夸张绚丽的外形与美妙的触感简直叫她无法自拔。
在确认了老鸨已经退出门外后,她便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头扎进了那张火红的床铺上。
“咚咚——”
房门忽然被敲响,赖在床上的蒲牢被吓了一个激灵,一个猛子坐了起来。
“客人?打扰了。”
“你是谁?”
“小女子是来服侍您的。”
对面的声音轻缓温柔,丝毫不像外面讨好睚眦的那些人,这点倒是让蒲牢对她产生了一点好感。
“那你进来吧。”
除去路上无名无姓问过路的几人,还有收钱的老鸨之外,这个人应该是自己正式结识的第一个人了。
于是她坐了起来,正了正自己的态度,准备以严肃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真正开始与自己交流的凡人。
“你叫什么?”
看着那个步法飘逸的貌美女子进门后就一直席地正坐着默不作声,蒲牢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小女子,柳寒烟。”
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述,她说完这句话后便又回归了沉默。
“按礼仪来说,你应当也询问我的名字吧。嗯,我就不叫你多费口舌了,我叫蒲牢。”
“是。”
“……”
此后,便又是一段极长的沉寂。
或许是看出了蒲牢的涉世未深,又或是猜到了她意不在此。那老奸巨猾的老鸨为她叫来了这样一位女子,并不主动,也并不热情。
或许放在商周战国,这样有气节的贞烈女子还是非常值得人们称赞的。
可现在,如此难以接近的女人只会败了客人性质,讨不到任何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