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治……”
闫可可脱口而出,看着蒲牢那失神的表情,又堪堪闭上了嘴。
“你对华夏历史还挺了解的?”
徐阳抬起脸来,颇有些欣赏意味地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孩。
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有时都会忘了眼前人是个刚过十八岁的孩子。
“我师父教我的,她喜欢看这些朝代变迁之类的东西。”
闫可可解释道,她所说的师父应该就是狻猊没错了。
“对了,一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就想问,狻猊是你的师父,可你学的不是些赶尸之术么?”
“啊,这个啊。”
闫可可帮坐在轮椅上的徐阳掉了个方向,让他也能看到蒲牢所一直注视的河面,仿佛是旧事重提般地回想起来,
“赶尸匠是家里的行当,是我爷爷一直干的,他们都去世之后,我也就理所应当接手过来了。“然后就发生了一场意外嘛,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师父就是那个时候奉着京师府的命令过来杀死邪祟的,就那个时候遇到我了。估计是因为我那个时候神志不清吧,就一直抓着她的裙子喊她妈妈。”
说到这里,闫可可轻轻地笑了两下,但脸上的表情可看不出一点开心。
“那个时候啊……”
她望着平静的水面,在自己的脑子里重新搜罗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自己这悲惨命运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