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京师府的小丫头,此时正跪在已经死去的男人身边,用银针一个一个地为其取毒。
徐阳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按部就班地系好安全带,扭过半张脸去:
“人已经死了,现在怎么折磨也不可能告诉你什么的。”
“我知道,只是这毒还有效,到时间了他的尸体会化掉,我想让他完整地回家。”
徐阳转过头去看向白夭夭这边,白发的狐仙点了点头,证明了那女孩所言非虚。
等到了空姐带着安保人员将男人的尸体抬走的时候,那女孩才堪堪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一脸阴沉地站到了徐阳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那女孩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一点没有了刚开始的那副神气与骄傲,甚至到了飞机降落的时候,连姿势都没有换过。
在飞机成功停靠,客梯打开的时候,那女孩也是静静地坐着,似乎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
徐阳帮助安保人员们将男人的尸体安全运出后,将那男人卡在炸弹上的全家福一并塞进了裹尸袋中,去托运区领回祸斗时,又注意到了那个黑衣女孩的娇小身影。
她在人群里四处巴望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观主,白胤叫到车了,咱们先走吧。”
白夭夭隔着大老远就踮着脚尖连连招手,让徐阳不得不先去与白家的二人汇合。
在钻进车子后,坐在后座的白胤把头伸了过来,问了一个他憋了半路的问题:
“观主,你到底是怎么处理掉那个炸弹的?”
徐阳笑了笑,指了指白夭夭抱在怀里的祸斗。
祸斗心领神会地打了个嗝,一团火气险些烧掉白夭夭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