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强征过来承包给渔户康铭塘,赚取私银,是否?”
“是。”
“明祯七年,你圈禁海盐场,明面上打压私盐,暗地里指使盐令官以低于海盐场产盐三倍的价格收入私盐混入盐仓倒卖入县,致使大批粗制滥造的私盐混入市场至今不绝,你可招认此事?”
“我认。”
“明祯十二年,你纵容康铭塘圈禁城北三百五十亩鱼池,导致上百户百姓流离失所,漂流海上,又可有此事?”
康铭沅闭了闭眼,无力答道:“有。”
而这些事情并非都是密不透风的,谭邈已经给了线索,有心之人只要随便一查就能彻查清楚,他也不得不招认。
念到这里,胡茂锡已暗暗捏住了拳头,看着罗列的大小罪状,事无巨细,连时间场合甚至证人都写的清清楚楚,也容不得这厮辩驳。
再想到昨日吃了那些粗制滥造的私盐后产生的不良反应,他更加恼怒,用力握着手里的罪状,咬牙切齿的道:“康铭沅,本官巴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楚南栀听完这两人的问答,也无心再继续听下去。
果然是个丧尽天良的狗官,这生路只怕是求不成了。
深深的看了眼康铭沅,楚南栀嘴角轻轻扭动着,意有所指的缓缓发问道:“康大人,那接下来我们就聊聊谭主簿不知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