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沅没好气的瞪了瞪眼:“你可休想攀诬本官,更别想将本官屈打成招,本官不吃这一套,虽说几任县丞的确是死于本官任上,可绝非本官谋杀的。”
“这点民妇倒是相信。”
楚南栀一脸淡然,并没要真正怀疑他:“你只是昏聩无能,但不至于下作到去亲手行凶杀人。”
“你......”
康铭沅气得满面铁青,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刚才在堂上这妇人一直在诓骗自己,原来她并没有怀疑自己。
这可恶的妇人竟然利用县里的传闻激怒自己犯错。
大意了,实在是大意了。
长吁了口气,康铭沅冷然道:“既然楚娘子并未怀疑本官,你夫君竟将我打入大狱,难道就不怕郡里追究吗?”
“咳,我和他不是一路人,我就是个讼师,为孙伍吉伸冤而来,要查的仅仅只是这桩案子。”
楚南栀漫不经心的弯出一抹邪笑:“但他不同呀,他是你的上司,他关心的可不仅仅是这桩案子,还有你这些年在县里为非作歹,欺上瞒下的事情呀。”
康铭沅听着有些心慌,却故作镇定道:“墙倒众人推,人倒众人踩,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他将罪名罗列得天花乱坠,本官也不惧。”
顿了顿,他变得理直气壮的道:“他不是讲求的铁证如山嘛,本官倒要看看他能找出些什么铁证能彻底将本官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