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凝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盛家是盛芮唯一的靠山,盛老太师死了,盛家也即将没落。
单靠盛德先这个户部侍郎,恐怕难以保她无忧。
她再想往上爬……
怕是难了。
察觉到她的态度冷淡,似乎没有与她们多聊的意思。
乌氏笑笑并不在意。
“臣妇昨日去见了姨母,她老人家很担心你,奈何盛家正值丧期不方便进宫看望,便托臣妇来瞧一眼。”
她说着朝身后的嬷嬷看了一眼,那嬷嬷低眉顺眼的捧着一个锦盒,递给伺候在一侧的春归。
看着锦盒里那颗颗圆润饱满,龙眼大小的珍珠串成的项链,盛芮并没有多喜欢的样子。
她摆了摆手,让春归将之收到妆台里。
“曾祖母身体可还好?”她有一搭无一搭的问道。
乌氏叹了口气,“姨夫过世对姨母打击不轻,近来身体大不如从前,已经病了多日。”
见盛芮愣了愣,她又赶忙补充道:“不过你放心,太医说了,只要仔细调养,还是能养回来的。”
盛芮没说话。
曾祖父突然走了,按理说祖父本应解官丁忧三年,以全孝道。
不过曾祖父临走前用尽最后的力气上书朝廷,请皇上免了祖父守制。
俗话说百善孝为先,孝又以顺为本。
曾祖父都这样说了,祖父若执意丁忧便是不孝。
皇上与众位大臣商议过后,只得允了他的请求。
以三七替三年。
祖父的官位保住了。
却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他年纪也不小了,如今还被同僚排挤,再往上爬的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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