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因爱生恨?
瞧不得君忱娶别的女人?
若真是这样,那她最先做的,不应该是毒死自己?
不,说不准,他现在已经毒入骨髓,黄土埋半截了。
君晔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胡思乱想着,竟还真的感到了一丝幻痛。
墨芩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君晔坐在桌前,桌上是几本翻开的奏章,而他摸着自己胸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舒服?」
君晔闻声抬头看过去,女孩脸上喜色未消,相较往日更显活泼灵动。
她喜欢外面。
「玩儿的好吗?」
墨芩坐到君晔旁边,自然的拉过他的手腕,温热细腻的指尖覆在他脉搏上。
「好玩。」
手腕处的温暖之停留片刻,「你身体亏损严重,日后都需好好调养。」
君晔反手扣住墨芩撤离的手腕,另一只手翻过一只茶杯,到了被茶给她。
「又回来这样晚,你倒是半点都不挂念我,将我一人丢在宫里。」
墨芩眨眨眼,端着杯子抿了口茶,毫不心虚道:
「在其位谋其职,你是皇帝,待在这里办公是你的职责。我好不容易才出去一趟,能赶回来,便是对你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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