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才自己就打住了话头,有些事情可不能说。
周大郎见不得陈秀才现在还这么摆长辈谱,就重重地咳嗽了两声:“陈夫子啊,咱们还是来说说那三十两银子的事情吧!”
陈秀才这才反应过来,侯府的人没来,那这三十两银子又是怎么回事儿?
从一开始他就特意将明月养成了个性子软弱可欺、没有丝毫主见的人,为的就是哪怕将来她回了侯府,也没办法和他的鹏飞争什么。
所以他最是清楚,明月干不出周家兄弟说的这些事来。
而且按理来说,被周家人赶出去后,明月应该回家才是啊!
要知道鹏飞早就叫人在陈家附近埋伏好了,就等着明月回来了。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明月从周家拿了银子跑了。
这…这不可能啊!
陈秀才皱着眉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明月的性子软和,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还有她人究竟哪儿去了?”
周二郎冷哼一声:“陈明月带着个病秧子,不回陈家还能去哪儿?陈夫子还跟我们哥几个演呢?你这么会演做什么夫子啊,去台上唱大戏才好呢。”
周家其他几个儿郎亦是跟着冷嘲热讽。
周成文心里也不得劲儿,“岳父,这银子是我爹娘存了大半辈子的,你看……”
陈秀才看他们脸上的神色,还真不是作假。
就在这时,柳婉儿从屋里走了出来:“怎么这么久还不……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