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也注意到了尉迟雅这边的动静,瞧着陆曲笙被压到尉迟雅面前面红耳赤的模样,虽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也猜出了发生了什么。
苏挽想了想,唤来冬兰,“你去寻一下陆家大公子过来。”
横竖尉迟雅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对付她,今日苏挽干脆便向她的死对头陆家示一份好。
“杨蕊,你陪着冬兰一起。”
“是。”
陆曲笙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我不知道!”
“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以后若是冲撞了人,记得按照我教的去做。”
尉迟雅一声令下,那扣着陆曲笙的两个丫鬟便将她往下压,陆曲笙怎么能够屈服?
她的性子素来倔强的很,在家中又受宠,正值叛逆时期,就喜欢跟人对着干,当即便一口咬在丫鬟的手臂上,在她吃痛松手的瞬间,陆曲笙一脚便踹了过去。
可另外一个丫鬟,力气大,她见陆曲笙反抗,当即便将她的胳膊往后一拧,便将她控制住了。
“啊!”
陆曲笙痛的五官扭曲,额头冷汗津津,脸色也白了一瞬
她的手被反扣在身后,她一动,手臂就钻心的疼。
即便如此,她依旧倔强道:“尉迟雅,我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尉迟雅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今日,可是你冒犯我,还有我娘,这么多人在,都可以为我做主,我相信,王妃不是是非不辨,帮亲不帮理之人。”
旁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为陆曲笙说话。
毕竟,尉迟雅是摄政王唯一的血脉,没几个敢冒着得罪尉迟雅的危险,去帮陆曲笙。
“还愣着干嘛?还不好好扶着陆姑娘?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可别因为我们耽误了宁王的生辰宴啊。”
被踹倒在地上的丫鬟立马爬起来,擒住了陆曲笙另外一只手。
两个人将她往下压,逼她跪下,陆曲笙双腿微张,死活不愿意下跪。
其中一个丫鬟曲腿去顶她的膝盖。
陆曲笙只觉得膝盖一麻,不受控制的往下一跪。
眼见,她的膝盖就要跪在那冷冰的雪地中,一只大掌从后方伸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对方轻轻一提,陆曲笙便站了起来。
而扣住她的丫鬟,也被人大力拉开。
陆琼裳回头,看着身侧气宇轩昂的男子,她眼眶一热,“大哥!”
陆濯目光直视着尉迟雅,声若寒霜:“宋夫人,这是作甚?这般天寒地冻的,为何要让舍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
陆濯下颚紧绷,眼神似鹰隼般锋利,他周身迸发出凌人的气势,对上他视线的人,都不禁生出一股凉意。
尉迟雅下巴微抬,毫不畏惧道:“令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羞辱我娘,我要她一个赔礼道歉,大公子觉得我这个要求过分了?”
陆濯眉头一皱,他侧眸看向身边的陆曲笙:“宋夫人所言当真?”
陆曲笙脖子缩了一下,声音也不由的弱了下去,但依旧倔强:“我实话实说而已,我又没说错。”
陆濯一看她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拱手道:“舍妹顽劣,改日我定带着她登门谢罪。”
今日是宁王的生辰宴,尉迟雅也不想闹腾,毕竟她想看的好戏还在后面。
她点头:“也好。”
陆濯道了一声谢,带着陆曲笙离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