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样，就是底下少了点东西，感觉凉飕飕的。”
孟楠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自己表现的越不好意思，黎佳她就越想调戏自己。跟这个女人打交道，必须得够不要脸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那条大虫子想把我拐回家……什么意思？”
“嘁，真没劲。”
黎佳没有正面回答孟楠的问题，似乎因为没能看到孟楠窘迫的样子，多少有点意兴阑珊。
“别闹了，我身上到底怎么了。”
孟楠拍掉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捏住她的胳膊，转过身来看她，“现在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总不会影响你思路了吧……你说，我该不会真变不回来了吧。”
“那倒也未必。”
黎佳虽然喜欢嬉闹，不过也不是分不清主次，既然开始谈到正经事，自然端正了态度。
“刚刚你洗澡的时候，我大概分析了一下。”
黎佳上下打量着孟楠，时不时还掀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看看她光洁的背上有没有什么可怕的畸变和腐肉组织增生。
“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你受到的特性污染太多，以至于强行覆盖了现实印象。”
黎佳神色严肃，认真说道：“你实话说，如果按照百分比的比例判断，你体内污染程度大概有多少。”
“百分比的话……”
孟楠闭上眼睛，感受着意识深处那仿佛凝固油画一般的黑暗海洋，有些心虚的小声道：“大概是百分之九十八……不对不对，百分之九十七。”
“什么！”
“你确定是九十七，不是七十九？”
黎佳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孟楠，“我体内的污染程度最多也就百分之七十，这已经是非常危险了。”
“这种程度的精神污染……你居然没失控，而且还能站在这儿跟我没事人一样，你这是开挂了吧！”
孟楠沉默。
说实话，他也是有点吓到了。
“算了，刚刚我还只是怀疑，不过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黎医生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孟楠，赶紧主动安慰，“既然已经知道了问题产生的原因，那么只需要解决精神污染，你的本貌就应该不会再被压制了。”
她展颜露出笑脸，“别苦着脸了，有了解决办法，这是好事啊。”
孟楠抬起头来。
“可是，该怎么解决污染问题呢。”
“你跟我来。”
黎佳拉过孟楠的手，牵着她坐到床沿上，神情肃穆，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希望你能认真回答。”
“嗯。”
孟楠同样不回避的看过去。
“第一种办法，通过亲吻或其他进一步体液交换的方式稀释污染，就像人偶师曾对你做过的那样……”
黎佳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声响，解释道：“通过这种办法，让其他人代替你承担这份污染。”
为一个赏阅过无数岛国动作片老司机，孟楠自然明白拍手代表着什么，她那张苍白俏脸顿时一红，很快又因为联想到自己的经历而变得铁青。
魔女自身都无法承担的污染，如果扩散给别人，不用问都知道承受污染的倒霉蛋会有什么下场……
这就是在杀人，自己就是受害者。
“那第二种办法呢？”
“第二种办法嘛。”黎佳深吸一口气，郑重有声的说道，“就是等，等癸水到来，污染自然会排出体外。”
“癸水……”
孟楠念叨着这个名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原本红润的颜色顿时更深了些，顿时干巴巴的笑了笑，望着黎佳那严肃的脸说道：“你……开玩笑的吧。”
癸水，那不就是女孩子的月经么？传说中的大姨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黎医生语气非常认真，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思。
“我们体内的特性污染有一个生命周期，虽然暂且不知道它为什么存在，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只要特性污染通过这种方式排出体外，就会自然发生溃败消失……”
“只不过，在排出污染前需要魔女自身承担它所带来的侵蚀，毕竟精神污染不同于其他，它每时每刻都在你的意识深处影响你。”
“一旦你的精神承受不住，你自己应该清楚后果。”
还能有什么后果？失控呗！
不提搞颜色这个问题，单看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拿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另一个则是粗暴的硬扛，扛住活，扛不住就死，尤其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孟楠已经清楚失控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事。
这两种方法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挑战。
况且，就算是看起来比较稳妥的第一种方法，还有被治安官和猎人们追杀的风险。
孟楠深呼吸，沉默良久……他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就试试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