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偏执。
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刚才在包厢里提到设计师这几个字眼,稷哥也没刚开始两年反应那么大,他觉得事情应该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可谁知道,周稷听了这话,反而把车门又关上,靠在车旁,神情有些冷漠,“算不了。”
郝闻愣了一下。
周稷又接着开口,眸中全都是狠厉,又带着些微不可见的忍耐,“她最好藏一辈子,永远都不要让我找到。”
“还有,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了。”
郝闻站在原地,被这话震住,又看着周稷上了车,这才回过神来。
他还以为这是放下了,没想到……
郝闻咽了下口水,到底把心底那个词压下来。
周稷上了车,又揉了下眉心,这才问起来张踱,“江季恪那边盯着吗?”
张踱点了点头。
“盯着呢,跟以前一样。”
可不。
都盯了五年了,从人家上大学到毕业工作。
可再怎么盯,也从没看见过有任何疑似江季姝的人去找过他。
周稷又转了下手腕上的表,这才开口,“知道了。”
他也是在江季姝不见以后才发现,他确实对她了解太少了。
少到他想找她,也只能从江季恪这个弟弟身边下手。
他就不相信,朋友就算了,江季姝能永远不管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