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一向不太爱说话的卫舜听了半天忍不住纠正他家弟弟,“是盛问柳的母亲以命救了盛夫人,盛夫人为了报恩才收养了她。”
应天府虽然很大,但百年大族就这么几个,再者这件事并没人刻意藏着。
所以他们差不多都知道。
“对了,盛问柳的母亲救盛夫人那次就是在断桥那里,她们也是十年前桥断了的受害者,据说死了不少人。”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卫泽也补充道,“好像盛问柳的父母是同一天离世的,原来就是因为桥断了啊。”他偷偷看了眼站在盛寻芳身后默默无言的盛问柳,“难怪她看起来心情很低落。”
十年前她应该记事了,触景伤情在所难免。
只是余幼容不解,这位盛夫人不是大善人吗?既是善人又是女子心地怎么着也是个细腻的吧?
她竟然明知此处是盛问柳的伤心地还让她过来行善事?
还是说是盛问柳自己要来的?
这个疑问只在余幼容脑中一掠而过,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她犯不着去追根究底,只是刚准备收回视线,那个盛问柳竟然朝她看了过来,眼神就——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