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半杯。”晏小雨说。
“行,你喊停就停。”老爷子说。
斟好了酒,老爷子举杯相邀,他微闭双眼喝了一小口,咂咂嘴巴,这才说道:“你们说得那些丧尸到底是怎么个模样?”
“一言以蔽之,就是会走路的死人。”我说。
“会走路的死人!”老爷子凝视着墙角黑暗的地方,久久不再说话,也不知思绪飞去了哪里?
“老爷子,在想什么呢?”晏小雨问。
“哦,中午你们刚刚说起丧尸的时候,我没有理会你们……”马老爷子回过神来。
“没事。”我和晏小雨异口同声地说。
老爷子点点头:“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一次穿插行动。”
“什么行动?”我和晏小雨都看着老人。
“说来话长。”马老爷子夹了只鸡腿放进晏小雨的碗里,又给我夹了一大块鸡肉,这才说起了一段往事。
“那天晚上黑漆漆的,连星星也没有一颗,队长带领我们全队队员摸黑穿插到敌人后方,我和另外两名队友却在黑夜中走错了方向。等天亮了,才发觉周围都是敌人。”
“我们三人藏在一间榻了半边的民房里,一天过去,天快黑时,大部分敌人调去了别处,只留下十几个敌人和两顶帐篷,我们看到有机可乘,就摸进帐篷干掉了敌人,只留下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队医。挨到半夜,听到我们的队伍越来越近,我和两个队友都很兴奋,寻思着等天亮,抓了个医生也是大功一件,最不济也能弥补了走瞎路的尴尬。”
马老爷子说到这里抬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酒,脸上却全无刚才邀酒时的惬意,他继续说道:“我们谈得高兴,不料那老外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死人堆中突然站起两具死尸,抓住其中一个队友就咬断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