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她的就让我这辈子没法……”我猛地顿住了口，不能转世这事我绝对不能说，就算小娇知道我也不能让矮胖知道了替我担心。
“嘘。”小娇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女人是水，尤伤难医……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只是到那时后悔就晚了。”
像女人、感情这些事，我没经历过，也不懂，小娇的话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过脑子：“她身上还有伤呢？对啊，在医院受虐待肯定有伤，没事，养养就好了。”我嘀嘀咕咕了几声，打开了门。
我很清楚，小娇说话向来都是她想告诉你的就说，不想说的话打死她也别想从她嘴里抠出半个字。就像出去买菜的路上，当我谈及和黎小灵记忆置换的问题时，我旁敲侧击地询问她是否了解其中的道道，小娇则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小娇在此时此地告诉我“女人是水，尤伤难医”，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我和小娇之间的交流似乎充满了障碍，而现在，我不得不去想林子痕说的——清洁工和引渡者之间做不得朋友。倒是矮胖，一路上问东问西，碍于小娇在跟前，很多话我想说出口借以发泄却不能不多考虑几分，大多都是捡了不疼不痒的话回答了矮胖。
不得不提，借矮胖的口我听到了一条消息：五月底下暴雨那天，从西边山里确实来了一条军用车的长龙，暴雨突起，牛城桥西区由于地势偏低，陷入了一片汪洋之中。
难道黎小灵的记忆是真实的？或许是，或许不是。
开门进屋，整间客厅已经被收拾地干干净净，甚至地面都已经被墩过，我们三人一脚踩下去就是六只泥脚印。矮胖慌忙退出了门外，小娇则一脸歉意地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我。我张了张嘴，看看地面又扫视了一遍客厅，想喊黎小灵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这是人家黎小灵刚刚墩好的地，我这刚进门也没看就踩了一片泥，让她看到总是落埋怨的事。
正当我们三人各自拎着吃食傻站着的时候，黎小灵拖着墩布拐进了客厅，一见我就撅起了嘴：“你们仨换鞋，我刚墩的地！”黎小灵的不认生倒是把我们仨唬在了原地更愣神了，不过这仿佛还只是开胃菜，黎小灵见我们三个还是不动点着手指头对我说道，“你赶紧让小娇和矮胖进来啊，怎么也不能怠慢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