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武景做一个月赚了二万八千,后来投资宜都农场果蔬又去掉一万元。
来华清前他就余下了一万八千元,为了购买喜宴商业餐饮铺子,花费一万。
上华清后还有一些日常性生活开销,在后来六人合开的快递车行自己又投入两千。
实际上,他从武景赚的钱还余下不足四千元——实则手上只剩三千八百多。这八百多是手上的零花钱,所以他第二张银行折子就仅余三千元了。
可这小舅子一开口便是一万元,这怎么可以呢?
“你要一万,抱歉,本人不是贵公子,喔,我可没你那财大气粗有家当,不瞒你说,我现在住的都是免费租的。
这样吧,我先预付你一千元吧。到时是多少,付你多少,你看如何?”
黄腾说得气定神闲,白金却不知这短短的时间,他的对手黄腾脑海中将几次业务进出量盘整得清清楚楚。
黄腾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他更多是佛系,比较随性,有灵感来也就做一做,属于冲动型选手类型。
他对于钱只是概念性,而非楼字性,他更不喜欢记什么账本,他不是管财先生,到时资本再大些,再招个理财经理。
可这些对零花钱只有八百元,平日待消费做灵活处理的黄腾来说确实少了点,二张超薄的银行折子,一张活期,一张定存,这定存也不是现在要用,他在等待时机,他所需要的时机尚未到来。
白金沉思一下,抬头盯着黄腾,问道:“你跟我姐很熟?”
黄腾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其实都不太了白氏家族是怎么样,他只知道白玫就是一个单纯的不像话的女孩子,不仅单纯,人还很柔弱,却不得不扛起家族大旗。
“你什么意思,怕我敲诈你啦?”白金哼着,皱眉紧锁,“你反正不许碰我姐,我不相信你,你太没原则。”
黄腾呆了,这什么意思,白金的思维这么僵化吗?他何以见得他没原则,哦就为当初自己放过徐迪升这事,还耿耿于怀了?
“不是,你干吗用老眼光看人哪?”黄腾不解,白金不给他解释机会,
“你说好的一千元不许跟我姐提。”白金看着黄腾。
黄腾一点头,这才快步走到江平安跟前说,“你去从这银行卡中取个一千元给他,密码…”
自控一班看着白金带着江平安离开校园。
大家抱着两大盒丝巾,就匆匆来到训练室。
一半的人还待在原位或跳或唱进行中。
牛莉莉抱着一两箱丝巾正发愁如何筛选,她与几位女生看着不同色系的真丝,选的早已是欣赏到审美疲劳了,好像看哪条都可以,又都差那么一丝丝味道,远不及牧苏北挑的清醒。
在一班的班花与副班长学霸一番对比,终于将几款颜色不刺眼的丝巾全都过了一趟。
其实黄腾当时很想说,“所有的道具只选一种颜色就好,这样看关整齐。”
但看着女生喜欢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好了。
可是因为舞蹈者的服装皆是差异化,所以二位女生认为最好也挑与服装匹配相似度高的为道具。
挑好后,一些舞者便又开始了集体律动起来。
黄腾就随着他们一趟又一趟地走秀,摆拍,一次又一次走位,这倒是熟悉不少,就单论拿手绢的就一次比一次顺畅。
黄腾嘴角终于浮现出笑意来,这可是比看见白金的笑更开怀的事情。
这是属于华清的气场,还有年轻人的蓬勃朝气。
黄腾见大家一切搞定,朝牛莉莉与牧苏北说,“丝巾搞定后,多余的留到以后用,这些新货先找人保管起来,未来这种演出机会肯定也多,再不必每次总借来借去。”
午餐之后,下午两节课也很快过去。
原本是要集体逃下午课的,后来不知是谁的一句话,“难道自控1班还怕人家来挑战吗?”
就此,在不少班级集体请假情况下,他们还是来上大课了。
这次黄腾自然没睡觉,他在思考礼堂汇报演出之后,接下来的一番操作。
课堂本被他画了一个个时间小方格,小记格中不是房子,是一个个时间表,每个时间表中标注着京都的地名,在地名下面画着一个个三个轮的三轮车。
这让坐在一旁的尹万开始向往要跑快递的生活了。
这节奏还是要的,但也不是不可以的,他们班一些男生早已发挥监考特长,将自行车骑的个个贼溜,就等待班长振臂一呼那刻,每天都跟打鸡血一样看着黄腾这个金主。
“现在距离傍晚的演出还有不足三小时,只有二个半小时。”
牛莉莉跳在讲台上,一边拍着手,看着手表告诉同学们,“大家都争取在现在最短的时间内,再熟悉一下参赛流程,整个流程务必要完善每个细节。”
于是,这次黄腾找学生会要了一个大房间,全班人员便一同走到这房间中,
不上台的当观众。当黄腾向一群三三两两坐的人发着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