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分析果然没错,牛莉莉去歌舞团借道具,可也有人拿扇子舞,她空手回来,没好意思直接过来,还蹭了一节课后才告诉黄腾,这回无望借道具了。只能另想他法。
黄腾看她万分小心的样子,心想怎么会将一个学霸搞成这样呢,却不想牛莉莉在看黄腾看她时表情似有所思,大小姐脾气就压不住了。
“他们就是欺负人,其实完全可以轮着来用道具嘛,谁先表演谁用嘛,最先表演无疑就是我们班么,难道还有谁会超过我们班吗?单就拿你一人上去赛,我看谁还能超的了你。哼!太看轻人了。我真的被鄙视了。”
“既然知道了,那我们是否要一扫雪耻呢。”
“干!我们这次打个漂漂亮亮的翻身战!”牛莉莉说道,“女生上我已经形成军事化管理,男生我不知道,但看他们也挺争气。”
“这你说的啦,唱歌就看你带队了,跳舞我来管。我们包圆了。”黄腾捉住这难得的助力,唱歌方面只要不怯场就没事。
毕竟团队的力量,无非就是整齐化,旋律化,男女声突出各自优势就好。旋律有无问题,前提是无人突然串调,那大家就喝西北风了。
黄腾每天听合唱团也没问题。
一个上午,黄腾人规矩地坐在教室中,心却乱窜着,上午几个老师见黄腾在座,也是安生耐心讲解,却并不知黄腾上得魂不守舍,想象着晚上唱歌中的小细节,还有跳舞的环节,想着舞蹈融合了多个民族元素,也不知道大家能否接纳呢。
中午临近,大家一个个走散,一班跳舞的人围过来。
几人正商议着这舞蹈律动还不错,还要注意哪些临场现场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黄腾门口有车来招,说是送道具来了
黄腾一个激灵,跟着一旁牛莉莉说,“走,看看去。”
一群女生跟着黄腾比较级积极,走在前面,而后面的那些人则一脸淡定,
黄腾赶到门见时,只见校门口停着一辆上海轿车。黄腾笑了,这人还真认识,看来他预想也没错,
白金站起转了转身子,看着从华清校园跑出来的这些学生,很不解会在这遇到黄腾。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是你?黄腾。”
“是你!白金。”
两人同时站住,黄腾不免自嘲,看来若要入这小舅子法眼,还得要经历一番小波折。
“黄腾真没想到,你这本事挺大啊,奔来奔去还奔到华清校园来接工程了,你挺有面子啊。”也不待黄腾解释什么,说着往车搬东西去。他一向对这个黄腾有成见,那些过往他白金怎会忘记呢,吴妮子的私生子不就放在云雾村吗?这就让他对黄腾由骨子里就打上了“此人不可深交”的坚实烙印。
众位学生一看这两人还认识,只是这口气怕还不知道班长在华清上学吧,于是牛莉莉走上前,对黄腾道:
“班长,你说的联系人就是他吗,我看他真是好大派头。”
“白金,我来搬吧。”黄腾无心听牛莉莉问话,走到白金车前,伸手将白金手中的两个箱子货物给接过,搬到一旁。
白金即不聋又不瞎,听这帮人那眼神都在维护黄腾,倒是又瞪眼看了看黄腾,黄腾上衣不显眼处确实戴了校徽,形状颜色紫色的,与这群同学一模一样,定睛一瞧,还真是华清大学。
“哦,黄腾你还真是考到了华清。哎,你正审过的了关吗?”白金又是一副替人出头的样子,
“我哪个神经过不了关?”黄腾淡定看着他,想着他跟白玫真是不太一样,一个温柔如水,冰雪聪明,一个怎么就这么愣头呆脑的。
太执念或许对单纯学习是件好事,可对于七八十年代青年来说,或许也会成就一番事业,有些人在顺风顺水情况下,一点挫折就完蛋,而有些执念着相比未来的挫折,当他历经千山万水后,以为会柳暗花明,却不想还会有更大挫折,如果心智不成熟,而执念者又背水一战,一般往往会万念俱灰。
可是不经历事实,鲜有人活出洒脱。
当然,自有人是撞破头都无法叫醒的。
执念即成事,也废人。
可黄腾自然相信,白金只是单纯,或者说有些幼稚罢了。
就看到时他能否有质的飞跃,偶尔精神上被人点醒时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只有身在此山中的气度,才能让坚定的跋涉者体会或参透那种醒悟后的畅快与青春,即为我欲纵横的美妙感受。
黄腾笑着看着白金这张帅气白净,眼神中充满迷茫,先前那种富家公子哥的傲然神情一扫不见了。
“你变了。”黄腾想,或许临时出任家族重任,才让这个心高气傲,心肠颇为柔软却不失善良的年轻人,眼神中多了一份矜持与那种理所当然的气质吧。
“我在华清,我也认识你姐姐,正好,我们学校今晚有表演,要不要来看看我的表演。”黄腾颇为真诚邀请这个未来的小舅子。
“你认识我姐,那她在帮你?这些真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