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压低声音道:“许太医,您一定要当心李太医,且不可跟他发生明面上的争执,否则,必会引来杀身之祸!”
许太医既然是赵桓允的人。
那她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只要他能尽心照顾姜行远,她也会护他周全。
许太医微愕:“难道姜二小姐听说了什么?”
他跟李太医在太医院多年。
虽然平日里偶有口角,但也不至于有杀身之祸吧?
“许太医别忘了,李太医是裕王殿下的人。”姜瑜意味深长地看他,“我跟裕王殿下终究是青梅竹马地长大,即便我们已经退婚,但裕王的事情,我自然比别人要知道得多,我非落井下石之人,许太医好自为之!”
“多谢姜二小姐提醒!”许太医已经出了一头冷汗。
明白了,肯定是李太医私下里说过对他不满的话。
否则,姜瑜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许太医不必客气,您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家父,我自然奉许太医为恩人。”姜瑜认真道,“恩人有难,我必不会袖手旁观,他日许太医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派人跟我言语一声,我虽不才,但终究还有两府人脉,对许太医所求之事,必定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许太医肃然起敬,信誓旦旦:“姜二小姐放心,有微臣在,国公爷必定无恙!”
牢房内。
赵桓允撩袍席地而坐,亲自给姜行远斟酒,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国公爷跟宁太师有何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