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呈现这么一面倒的局面,完全是因为社会地位的巨大差异,这一点何雨柱是深深地感受到了。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和贾张氏有了什么口角冲突,居委会不是各打五十大板,就是不了了之。
可现在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人物,受到各级领导的重视和表扬,又在轧钢厂成了劳动模范,那社会地位就截然不同了。
在60年代初,国家没有太多的物质基础,所以更注重荣誉方面的奖励。
一个人一旦有了社会地位,不仅仅是会获得相应的物质报酬,更重要的是在社会层面上会享有一定的特权。
今天就是个最明显的例子,陈大姐根本连问都不问,无条件地相信了自己。
贾张氏即便是巧舌如簧,说得唾沫星子乱飞,但完全做的都是无用功,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要说想收拾贾张氏,这可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只要一句话就能让胖老婆子继续回去蹲铁栅栏。
可是说到底自己是为了快点赚钱,购买多种多样的技能知识,好真正的成长为一个近乎全知全能的人。
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把贾张氏留在身边赚钱才是最好的选择。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这人就是心软啊,别看她今天蛮不讲理,还在这里诬告我,可我还是原谅她的。”
“但是我个人原谅是没有用的,今天所有的邻居都可以作证,这怕老婆子当众殴打秦淮茹,陈大姐可以问问这些联防同志。”
“还有,我们单位的曹铁军同志路过,看到她打人就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贾张氏说人家是奸夫,这不是侮辱人家的人格吗?”
陈大姐一听,便向王海洋问道:“事情的经过是不是这个样子?你们几个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有个女同志被打得脸上通红,一个巴掌印儿都能看出来。”
“有个男的都快给气疯了,估计就是那个叫曹铁军的,竟然敢当众说人家奸夫,就应该把这个胖老婆子的牙敲掉!”
王海洋和那些联防队员纷纷作证,贾张氏气得一口老血不上不下,真是百口莫辩。
何雨柱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说道:“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么,可是秦淮茹和曹铁军两位同志受了委屈,这个一定要做出弥补。”
“以前贾张氏在我们院犯过错误,我就让他连续读了半个月的检查,当时还是陈大姐你安排的。”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相当好,贾张氏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这次也想依葫芦画瓢。”
“第一,让贾张氏给这两位受了冤屈的同志当众赔礼道歉,并且写下深刻的检讨。”
“第二,每天晚上要在院里面朗读检查,每天念30遍吧,多了也容易打扰大家休息。”
“第三,贾张氏总是无事生非,完全就是因为没有工作,说句大白话,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我个人建议啊,给贾张氏安排点活,力所能及地为人民服务,用汗水洗刷耻辱,忙起来就没心思犯坏了。”
何雨柱语调温和的如春风化雨,可是句句都直戳贾张氏的心肝肺!
上次念检查简直要了半条老命,天天念得嗓子都哑了,这段记忆还是记忆犹新,没想到又要再来一回!
尤其说要给自己安排什么活,这还能有好活吗?估计多半是安排自己扫大街啊!
到时候这几条街的熟人看到自己拿个大扫帚扫街,肯定都会暗中耻笑,哪还有脸见人吗?
想到这里,贾张氏赶忙说道:“何雨柱同志的要求我都听到了,保证回去就道歉,检查我也每天晚上好好念。”
“可就有一样,这扫大街就免了吧,周围都是熟人,我这把岁数在外面扫街,让人看了都得笑话啊。”
看到贾张氏态度还不错,陈大姐也说道:“何雨柱同志,我看也是,这扫大街就算了吧,人要脸树要皮嘛。”
“谁说让她扫大街,这个我早就考虑好了。”何雨柱笑着说道,“扫大街能碰上熟人,面子上多不好看。”
“所以我就想啊,不如去掏茅房,我们胡同口那个大茅房一天掏一回根本不行,人实在是太多了啊。”
“所以就让贾大妈辛苦一下,晚上再帮着掏一次,关于环卫那边我会打招呼的,肯定会派出工人来配合,出不了事。”
其实胡同口的那个茅房是个老问题,一直也是陈大姐的心病。
因为人口增多,一天清理一次实在是不行,尤其现在天热了,味道难闻,苍蝇满天飞,早就应该整治才行。
可是和环卫那边打过好几次招呼,却一直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因为街道上和环卫是两套系统,互相没有管辖权,人家愿意配合那还好说,真要是爱理不理也没任何办法。
现在听说何雨柱主动请缨,要和环卫上联系,把这事情给解决,真是把陈大姐乐得不行。
“太好了,何雨柱同志你面子大,跟部里领导都有交往,环卫那边一定会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