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王海洋说说笑笑,班也先不上了,跟着这些联防队员就向街道居委会走去。
贾张氏这回算是错翻了眼皮,本想着回来先来个先声夺人,让别人不敢瞧不起自己。
结果倒好,除了在自己儿媳妇秦淮茹那里耍了一顿威风,其他的都是连连受挫。
被曹铁军打了不说,现在又跟抓臭贼一样扭送到了居委会,这真是百爪挠心一般!
何雨柱哪肯放过这种发财的机会,一路跟着吸纳负面情绪金额,眼瞅着这钱又破了万,心情那就别提多美了。
系统升级之后,获取负面情绪转化的金额效率也大大提高。
以前这么折腾一顿,最多也就是千八百块,而现在效率直接翻了好几个跟头。
那帮联防队员也真够狠的,根本不管贾张氏上了年纪又是个女的,一路上连拉带踹,吃的不知多少苦头。
在60年代初的人十分朴实,别看联防队员本身都是些皮孩子,可是对于曾经被抓进去的都视为坏分子。
贾张氏刚开头还想耍死狗,靠着肉大身沉想赖着不走,结果被揪得头发都掉了,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脚。
这胖老婆子才明白过味儿来,这里可不是四合院,更不是那些温和不爱惹事的邻居,这些联防人员手狠着呢!
“哎哟,我刚才膝盖碰着了,能不能让我自己走,你们这样连拉带拽地更走不动了。”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些联防人员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然也不怕这个胖老婆子跑了,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
可这下子不要紧,何雨柱系统中负面金额的产生立刻下降了两个台阶!
何雨柱一看就急了,故意拉着王海洋和前面的人拉开一段距离,然后说道:“海洋,这几位是不是都刚干联防?斗争经验不够啊!”
“这胖老婆子是我的邻居,平时什么人性那可是了如指掌,这么押送可不行,非出事不可。”
王海洋听了不由得一愣,然后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何主任,不至于的吧。这老婆子多大岁数,还能跑了?”
“你看看我这几个兄弟,都是20出头的年纪,要是说百米冲刺都在13秒左右,这胖老婆子就是插上翅膀也给他拽回来了。”
何雨柱一跺脚,小声地说道:“海洋兄弟,要不说你心太善了,根本不了解这些坏分子的套路啊!”
“你要是扭着胳膊揪着头发,送到居委会那也算是一桩功劳,可要是就由着老婆子自己走,就不怕她自伤自残吗?”
“这帮坏分子为了逃避打击经常干这出,捡块石头砸自己脑袋,然后诬陷是你们打的,到时候怎么解释?”
几句话把王海洋说得目瞪口呆,这些事情还真没想到,心里面不由得也打起鼓来。
“我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咱们能把这事说清楚,可咱们负责押送的出了这种事,也算是失职吧?”何雨柱趁热打铁地说道。
王海洋如梦方醒,快步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一个联防队员的屁股蛋!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有这么押解人员的吗?刚才怎么做的?这胖老婆子胡说八道,你们就信是吧?”
“等会儿这老家伙自伤自残,非说你们几个打的,见了陈大姐那可怎么说?赶紧地把人给我控制住!”
王海洋一声令下,几个联防队员赶紧又是扭胳膊揪头发,胖老婆子被压了一个喷气式,这罪可就糟大了。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对贾张氏这种人如果心慈面软,那才是天道的不公!
何雨柱这人对于好人那是热心帮助,对于恶人烂人完全就当作敛财的工具,根本就不拿这帮家伙当人看。
好不容易来到了居委会,贾张氏已经站都站不住了,刚进院就趴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街道上的陈大姐正在屋里忙着工作,听到外面有动静出了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因为贾张氏是属于这个居委会管辖,放出来之后都是要先到这里报到的。
大早晨的刚办完手续,怎么没一会儿工夫又让联防队员给抓回来了,而且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实在是让人感到奇怪。
贾张氏看到了陈大姐,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
“陈主任,你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我那儿媳妇秦淮茹不守妇道,和一个奸夫当街就揍我!”
“结果何雨柱还包庇纵容,让这几个联防的人把我抓来了,冤枉啊,六月飞霜啊,我他妈比窦娥还冤啊!”
四九城的老太太都有一手绝活,那就是哭起来带着旋律,不知道的还以为唱大戏一样。
贾张氏今天是卖弄精神,连哭带嚎,简直就像是得了失心疯,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冤沉海底的形象。
陈大姐也不了解事情的经过,可是该信任谁心里可是有杆秤的。
别看贾张氏哭天抹泪,嚎得跟头母驴一样,但说到底也是刚放出来的改造分子。
在60年代初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