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多工人师傅居然没一个人伸手帮忙,就绝对是有人打过招呼的。
娄晓娥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伸手就把何雨柱放在办公桌上的茶缸拿了过来。
“这茶缸子我可带走了,上午也不知道是谁,把我茶缸子碰在地上也就算了,踩扁了都不说一声,然后水都没法喝。”
娄晓娥连吃带喝,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说是要赶紧走回去,第一天上班,不能在午休的时间迟到。
何雨柱赶紧用自行车捎着,一直送回了修机车间,等妻子走进厂房大门之后,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绕到车间侧面。
这一边都是露天堆放胚料的地方,没有人往这边走,而隔着一层厚厚的污垢,可以从玻璃窗往里面看到车间的情况。
何雨柱换了好几个窗口,终于看到了妻子的身影,能够看得出来那是相当孤单的。
其他班组的工人师傅都在互相聊天,包括有几个工作服特别新的学徒工也在扎堆儿,只有妻子孤单一个。
何雨柱明白,这肯定是又有人准备闹幺蛾子,看来这些烂人收拾的还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