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脸色苍白,终于知道事情不妙,自己惹了一个惹不起的人!
只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响,竟然不是一个人,小青年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正一步步地走了进来。
这人大家都认识,正是那个刘老先生!
此人博学广记,是一个有名的学究,而且与人为善,周围的人只要求他写字,没有不答应的。
尤其到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写春联横幅,这老先生身体硬朗,能从一大早写到大年三十儿太阳落山。
正是因为平时有种种善行,老先生算得上德高望重,大家伙人人见了都喊他一声先生,以表示自己的尊重。
老人一进四合院,所有的邻里街坊都站了起来,问候声络绎不绝。
就连平时最能装的三位大爷也不敢坐在桌边,都站起身来跑过来打招呼,足足过了几分钟才坐下。
刘老先生面色和蔼可亲,但是说的话却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
“刚才这位刘同志来我家,把情况大致说明了一下,这才知道引起了不小的误会,本来小刘说我写个字条证明就行,可是我想想不妥啊。”
“子不语,怪力乱神。虽然我从小都的私塾,可一向是反对封建迷信的,这点绝对没有任何动摇过。”
“前一阵子你们院里的贾张氏来我这里求字,说是你们院何雨柱要修家谱,所以想先写下名字,生辰八字,来看看字体合不合用。”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何同志这么年轻,怎么倒让院里面的老人跑腿?可是也没多想,就随手写了个字条。”
刘老先生的话刚一说出口,四合院中一片哗然,这下算是板上钉钉了,贾张氏果然偷偷摸摸做过这事!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问道:“贾大妈,给大家伙说道说道,我家什么时候要修家谱,我们家三代雇农,还真不知道有这玩意儿!”
贾张氏张口结舌老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要说是别人前来作证,还可以撒泼打滚,搞那套死鸭子嘴硬的桥段,可面对刘老先生却是不敢。
谁都知道,这位老先生最注重自己的名誉,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在大是大非面前绝无回旋余地!
只要敢胡搅蛮缠,别看这位老先生白发苍苍,真能豁出性命抗争,不分出个真理来誓不罢休!
尤其刘老先生平时与人为善,品行高洁,说出来的话那就像钉子般无法撼动。
而贾张氏平时就是泼妇长舌妇,人品极为卑劣不堪,要是两个人在这里对质,大家伙信谁那是不言而喻的。
易中海在旁边看得明白,现在已经算是大势已去,贾张氏搞封建迷信害人绝对是铁证如山,人证物证俱在。
如果在这个时候还不秉公办理,何雨柱脾气发作起来那谁还扛得住?
想到这里,这位一大爷猛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被震倒了。
“贾张氏,亏你一把岁数,居然还对咱们院里的年轻人像这种毒手,何雨柱可是国家干部,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刘海中更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也赶忙随声附和道:“我说老姐姐,你糊涂啊!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搞封建迷信,这可是要坐牢的!”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在60年代初,全国都在破除封建迷信,在这时候顶风上,后果可想而知。
而且当年也没有上了岁数减免罪行的政策,贾张氏虽然一把年纪,可是该抓抓,该判判,一点也不会手软。
现在的贾张氏早就变了一副模样,刚才趾高气扬,手里面拿着一把剪子到处比划。
现在就像是斗败的公鸡,被揍了的落水狗,屁也不敢放一个了。
刘老先生年纪大了,听到有人利用自己的字来害人,简直是痛心疾首。
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大声斥责道:“你竟然用我的字行巫蛊之术,这是要遭报应的!”
“给我听好了,从此之后不许你登向阳院的门,再让我看见你,别怪我用砚台给你砸出去!”
众位邻里街坊赶忙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把刘老先生安抚住,又让人用三轮车给送了回去。
现在的全院大会变了基调,已经成为一场针对贾张氏的批斗会!
三位大爷各怀鬼胎,生怕贾张氏被抓进去之后乱咬人,把自己那点儿丑事抖搂出来。
易中海第一个发言道:“咱们院里出了这种丑事,实在是让人痛心啊。不过贾张氏一把岁数了,能不能从轻处理?”
说完,给另外两个大爷猛使眼色,
“一大爷说得有理,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念鱼情念水情,多少得给人留条后路。”刘海中说道。
贾张氏也像母鸡吃米一样连连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求饶的神态,就差跪地上磕头了。
可是何雨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坐在凳子上嗑瓜子,连眼皮都不抬。
旁边的邻居们却都是另一个看法,正好和三个大爷意见相左。
“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