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个老婆子那可不是一般人,自年轻时候就守寡,打遍街骂变巷,要是论起撒泼打滚那都是小菜一碟。
即便是今天被人抓到了把柄,可依旧是死皮赖脸的不承认,而且拿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还真把四合院里面的人给镇住了!
别看这三位大爷平时高高在上,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数黑论黄。可你要是让他们几个硬刚贾张氏这种人,那门儿也没有。
再加上现在是死无对证,稻草小人也烧了,就算是有邻居出来指证,那也无法断定确有其事。
四合院中历史安静了下来,只有贾张氏粗重的喘息声。
“各位,你们今天可是冤枉老贾家的人了,还是我来说几句吧。”
大家伙扭头一看,站起来说话的居然是何雨柱,心里面都不由得一愣。
这次全院大会之所以召开,正是因为何雨柱说被人所害。
就在刚才还走家串户让大家伙赶紧出来,怎么扭头就替贾张氏说话?
但看着怕老婆子手中明晃晃的剪刀,大家伙多少也明白过来了。
这就叫一人舍命,万夫难敌!别看只是个老婆子,可这是以命相搏,所以看了叶肝颤!
何雨柱平时咋咋呼呼,在四合院里动手从来没有吃亏的时候,可那也就是普通的打架斗殴。
之所以现在说了软话,肯定是被这老婆子给吓住了,所以想给个台阶,怕给老婆子给捅了。
何雨柱脸上带着微笑,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说道:“咱们大家伙都知道,贾大妈可是不识字的,文盲一个,这个是真的吧?”
“别说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箩筐,就是去个茅房都分不出男女,憋着原地转磨磨也不敢进。”
何雨柱此话一说,四合院中一阵哄堂大笑,因为这事可是确有其事的。
在60年代初,即便是四九城基础建设也非常薄弱,公共厕所少得可怜,而且设施极为落后。
有的街道上的大茅房写着男女,还好分辨一些,有一些干脆连个字也没有,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敢往里走。
贾张氏曾经被人发现,在一个陌生的胡同口憋得捂着肚子直转圈,一打听才知道,不知哪个是女厕所。
其实这个厕所上也有男女二字,但是因为日晒雨淋已经斑驳不堪,贾张氏又不识字,无法通过缺损的字体来判断。
这件事情被好事者传得沸沸扬扬,贾张氏也是沦为笑柄,大家伙没有不知道的。
贾张氏听何雨柱这么说,气着脸皮通红,大声说道:“何雨柱,现在说的是有人冤枉我搞封建迷信,你在这说这事啥意思?”
“啥意思?替你鸣不平呗。”何雨柱淡淡地说道,“你想啊,扎小人要写姓名和生辰八字,贾大妈一纯文盲,会写吗?”
“真要有这本事,贾大妈能在茅房门口被憋得转磨磨,拉裤裆里也认不出男女吗?”
何雨柱侃侃而谈,表面上替贾张氏辩白,但实际上句句都在接这个胖老婆子的短!
不知不觉间,金额已经增长到39999,已然达到了上限,今天就要加一把劲,争取突破金额上限!
贾张氏的老脸实在是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
但是说到底何雨柱话糙理不糙,这些话听起来还真像是说自己没有能力扎小人。
现在也顾不了太多,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但只要别定一个搞封建迷信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走到了贾张氏的面前,满脸诚恳地说道:“要说贾大娘亲手做的这小人,那绝无可能,所以我断定…”
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阵,才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我断定这个小人是有人帮着做的!而且我知道这人是谁!”
贾张氏一张老脸变得煞白,这明显是被说中了心事!
何雨柱何等聪明,知道贾张氏大字不识一个,所以写生辰八字必然是找了其他人代劳。
当年文盲率很高,有不少人专门替别人写书信,用来赚取微薄的酬劳。
像是贾张氏想要制作小人,只能面对面的口述何雨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这个代写书信的人就是证人!
“我…我可没让人写什么字,你这是胡说八道,小心我老婆子拿剪子戳你!”贾张氏故伎重施,又拿出泼妇的劲头。
“真理不辩不明,我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咱们四合院附近谁为别人代写书信?我想在座的邻里街坊都知道,离咱们院最近的就是向阳院里的刘先生。”
“哦,对了,我忘了一个人,就是三大爷阎埠贵,他可是个教员,我就先问问,这纸条是不是您老给代写的?”
阎埠贵吓得脸都白了,赶忙站起身来连连摆手:“我可没写什么纸条,这几天都没怎么出门,可别乱说啊。”
何雨柱只是点点头,从兜里面掏出一张黄裱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