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在厂里面上班的家属一个个回到院中,没用多长时间,就全知道了贾张氏的事情。
在60年代,老百姓互相之间根本没有任何隐私,什么张家长李家短,王家媳妇一只眼,那些婆娘最爱传闲话的。
更何况今天白天这个瓜实在是太大,贾张氏玩封建迷信遭了报应,弄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
何雨柱在家中并不着急,一直等大家伙都吃完了饭,然后直接进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家。
“柱子?你怎么来了?快坐。”易中海看到是何雨柱来,赶忙笑脸相迎,他知道这位爷已经不是当年的傻柱了。
何雨柱阴沉着脸,半点笑模样也没有,坐下之后直接就来了个开门见山。
“有个事儿我想说道说道,今天我不是在家请假了吗,就听到南墙根那些婆娘在瞎聊天,过去一听你猜怎么着?说的和我有关!”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沉,因为刚才自己老伴说了,贾张氏搞封建迷信扎小人,大家伙都看见了。
今天何雨柱气势汹汹,感觉就像是兴师问罪,看来这事必须处理好,不然就柱子这脾气,非把天捅破了不可!
“慢慢说,只要说得有理,大爷给你做主!”易中海满脸诚恳地说道。
“贾张氏扎小人坑人,在咱们四合院搞封建迷信,这事可不小吧?我要求开个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
何雨柱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在60年代初搞封建迷信绝不是批评教育就算完的,很有可能上纲上线。
像是这种人一般都会受到有关部门的处理,有的甚至会判几个月的拘役。
易中海平时道貌岸然,动不动就开始全院大会处理惩罚犯错误的人。
如果今天这事儿他不秉公处理,何雨柱把事情捅到官面上,恐怕也要负连带责任。
现在的易中海只想把自己搞清楚,哪管得了贾张氏的死活。
“开,马上开!柱子,你腿脚灵便,先把这二大爷和三大爷请到我屋里,然后挨家挨户通知一下,10分钟之后咱院里见。”
何雨柱也不多说,立刻就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通知到了,然后挨家挨户敲门,通知10分钟之后开大会。
在这段时间里,三位大爷躲在易中海屋内,面带紧张的商量起来。
“柱子这次可是来势不善,贾张氏也糊涂,搞这些怎么能让人撞上,咱们该怎么处理才好?”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这人长得憨厚,但实际上心肠最为恶毒。
毫不犹豫地就说道:“还能怎么处理,直接把他送到所里去。反正这事不是咱们撺掇的,怎么倒霉也和我无关。”
这话刚说出口,旁边的阎埠贵却摇摇头:“此言差矣啊…扎小人这事确实和咱们没关系,可前一阵子贾张氏在院里面可说娄晓娥的坏话了。”
“那老婆子真要进去了,三审二问,还不得有什么说什么?说不定就把咱们三个撺掇她的事情说出去,那时候可就麻烦了!”
果然还是阎埠贵有文化,这话一说,其他两位都傻了眼。
“你们俩也别怕,等会儿开大会的时候,还不是咱们三个说了算?处理贾张氏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在会上咱们几个轮流批评,话说得重一点,让傻柱心里面舒坦,但最后要说贾张氏年纪也大了,院里面批评教育就算。”
易中海和刘海中寻思了半天,觉得也只能这么做了,既安抚了何雨柱,又能不让贾张氏胡乱咬人,真是一条万全之策。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院里面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到点了,大家伙快出来,召开全院大会喽!”
没过多长时间,院里面的人都拿着马扎走了出来,有两个小年轻抬着一张桌子,这是三位大爷专用的。
大家都落座之后,何雨柱第一个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贾张氏怎么没来?缺了她我状告何人啊?”
易中海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张婶,王家弟妹,你们去把贾张氏请出来,要是她说病的动不了,那我们只有向上报告了。”
这两个中年妇女进了老贾家,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贾张氏哆哆嗦嗦走了出来。
眼睛还躲躲闪闪的,不敢和任何人目光相碰,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今天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贾张氏真恨不得抽自己一百个嘴巴,恨自己没把门插好,让那帮婆娘个个都看到了稻草小人。
但即便是如此,贾张氏也做好了耍无赖的准备,那个稻草小人已经被塞在炉子里烧了,钢针都放回了针线盒。
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就算何雨柱说出个花来,那些婆娘们也替他作证,自己也能死不承认。
毕竟没找到扎小人的证据,仅仅凭着大家伙红口白牙地指认,这叫做有人证没物证。
这个胖老婆子从年轻时候就守寡,也是经过一些风浪的,对这种事情还真比一般人要强上不少。
刘海中最为自私自利,巴不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