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捡的?在哪捡的?”展昭知道这帮贼露了贼赃都会说是捡的。
“我也忘了。就是走在路上,看到地上有明晃晃的东西,看着好看就捡起来戴了。”楚八说道。
这时候带人搜查房间的王朝拿着一包东西跑出来了:“展大哥,你看这个!这包东西是在他们柜子的夹层里搜出来的。”
原来王朝奉命带人搜查房间,只见这个贼窝布置很简单。正房一共五间,除了正中央一间算是个会客厅,中间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两边的四间屋子都是一张大炕,上面有炕桌,有立柜,柜子里都是一些衣服被褥什么的,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王朝心里纳闷,这些贼人绑架包露思也没勒索赎金,还给她管吃管喝不曾虐待,难道就为了让包大人着急吗?他们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吗?王朝又看了看炕桌上的散碎银钱,心想不对,他们不可能就为了这点钱绑架一个大活人,一定还有好处,那么在哪呢?王朝的眼睛就落到了火炕上。他撩开了炕席,拍打炕面,拿钢刀扎着炕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暗格,找了半天没有。王朝的眼睛又看向了立柜,下令把立柜推倒。只听梆的一声,那立柜都有年头了,木头都糟了,一下子就给摔裂了,王朝上去仔细查看,就发现了夹层。再命人把另外三个立柜都推倒,发现里面都有夹层,其中三个夹层里面有散碎的银子,还有一个夹层里面是一包金银细软,王朝仔细观看,都是些女眷的首饰,尤其是一根金凤玉簪,和户部王侍郎前来报案时说的失物一模一样,王朝心里大喜,赶紧拿出来给展昭观看。
展昭看了这些赃物,知道这伙人和宴风脱不了干系,命令王朝带人守好院子,他和蒋平要把这些人押到开封府交给包大人审理。就在这时,马汉带着一百名官兵赶回来了,原来他把包露思送回府后,包大人和包夫人都高兴坏了,包夫人抱着包露思不愿松手,母女抱头痛哭。包大人听说抓了七个贼人,心中大喜,马上命令把还在府中的陈六先关起来,然后命令马汉再带人去支援这种。
展昭让王朝带人留守,继续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把所有证物搜个遍,命马汉马上把此地的里正叫过来,查一查小柒家车马行的东家和保人都是谁,这间房子的户主又是谁,马上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带回府中问话。安排完了,吩咐人套车,把这几个贼人仍在车上,此时他们都被捆成了粽子,手脚都不能动弹,贼赃都放好了,这才带人返回开封府。
在回府之前展昭还特意去大柒家车马行打听了一下,大柒家车马行的掌柜的听说是问小柒家车马行的事,满脸愁容:“回大人,您不说早晚我们也得去报官。他们家欺人太甚了,总是打着我们家的名义,说大小柒家车马行是一回事,借此出去揽客。但是他们坐地起价,有时候还半路加价,害得不少人跑到我们这里来投诉,影响了我们的声誉还有生意,请大人替我们做主,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展昭听完之后又问大柒家车马行是否有个叫陈六的,掌柜的脸更愁了:“有过,不过他手脚不干净,态度又差,被客人抓包之后还敢狡辩,还敢动手殴打雇主,早就被我们开了。他现在就在小柒家车马行,总是打着我们家的名义出去揽客。”展昭回府之后把这些情况也都如实的禀告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看抓到了贼人,缴获了贼赃,心里高兴,命令升大堂,敞开府门,让老百姓都来听一听审案。老百姓听说抓到一伙贼人,还缴获了之前的贼赃,奔走相告,很快就把府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龙赵虎先带着衙役走出来。只见二人身穿六品校尉服,腰挎钢刀,率领三班衙役站立亮相,衙役们也都是穿着整齐,拿着水火无情棍整齐的敲击着地面大声喊着堂威“威武!”,蒋平带着人把三口御铡抬了出来。以往这个工作都是王朝马汉带人来做,可是今天他们两个在外面查案,所以就由蒋平代替。围观的老百姓看着一个穿着书吏服装的半大老头,挺着胸别着肚,带人来出三口铡刀来还感觉挺新鲜,议论纷纷。
展昭和公孙策一同走出来,公孙策穿着黑紫色的主事衣,坐到了刑名师爷的位置,展昭身穿大红的四品校尉服站在了桌案的后面。最后是包大人身穿一品蟒袍,头戴乌纱帽,面沉似水,缓步走到了桌案后面,坐在了椅子上。
包大人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带陈六!”下面衙役跟着喊“带陈六!”很快有人把陈六先带了上来,包大人看他跪好了,厉声问道:“堂下大胆贼人陈六,竟敢公然欺骗本府。本府再问你一次,你在何处工作?”
这些贼人被抓到开封府之后都是单独关押的,就是为了防止他们串供,所以陈六并不知道其他人也都被抓起来了。以为自己告诉了他们假地址,自己的同伙没有不会被抓,还心存侥幸,以为搞这么大阵势是包大人在诈他,依然坚持之前的说法:“小人在大柒家胡同的车马行工作。”
“啪!”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大胆贼人,本府已经派人去大柒家车马行打听过了,他们说你手脚不干净,殴打雇主,早已经把你开除了,如今你明明就在小柒家胡同车马行,而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