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展昭蒋平等人来到了小柒家胡同车马行,蒋平先在门外听了听动静。展昭等人不解,也仔细听着,只听见里面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木墙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声音不是很大,不仔细听就会忽略。
展昭低声问蒋平:“四哥,这是什么声音?”
“这叫船歌,当年我当水手的时候学的。在水面上风大浪急,光靠喊话听不清楚,所以我们都用手敲船板来传递消息。这也是我教给包小姐用来在危急时刻报警用的。”蒋平说道,“现在可以确定包小姐就在这里了。”
展昭点头,吩咐众人在院门口埋伏好,他自己飞身跳上墙头,看院里没人,再一使劲轻飘飘的落到了院内。回手打开院门,蒋平王朝马汉带着官兵悄悄的走进了院子。
只见院子中央摆放着几辆马车,左手边是马厩,里面拴着几匹马正在悠闲的吃草。右手边看样子像是厨房和柴房,正对着院门的是一排房屋。展昭没有说话,用手指指王朝,示意他跟自己冲向正房,又指指蒋平和马汉,示意他们去柴房,又留下几个官兵关上院门,做好防守。众人领命,依次行动。
再说正房里的火炕上有七个人,一个躺着,另外六个在边喝酒边耍钱。正在玩着,有一个人听到声音不对,就喊道:“老六,是你回来了吗老六!”外面没有回答,旁边的人说:“他回来他自然会喊门了。”“不对!他可出去半天了,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其他人听他这么说也都警觉起来了,放下了手里的骰盅,躺着的那个人坐了起来,开始摸着刀把。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展昭下令行动。展昭和王朝两人同时踹门,把房门踹开,众贼人见门被踹开,进来两个身穿官衣的人就知道坏了,赶紧抽出刀来应战。展昭也举起巨阙剑相迎。虽然屋里空间狭小,但是展昭抓贼心切,也顾不上什么江湖规矩了,用宝剑使劲去磕贼人的钢刀。贼人的武器都是凡铁,怎么比得过展昭的神兵,几下就把钢刀磕成了锯条,还有的刀都被砍断了。然后展昭也不留情,虽然要抓活口不能伤害他们,但是展昭施展巧术,用剑尖戳他们的手腕,一戳一个血窟窿,一戳一个丢掉武器捂手嚎叫。王朝带着人紧随其后,一哄而上把这些贼人绳捆索绑,抓了起来。
就这样转眼之间屋里的贼人就全被绑上了。还有两个贼人见事不好,想要从窗户跳出去,早有官兵在外面埋伏好了,出去一个绊倒一个,出去两个绊倒一双,也都被抓了活口。
那边蒋平和马汉带着人踹开柴房的门,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没有贼人,只有包露思正坐在柴堆边的被褥上面,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着抹布。正在一边哭着一边敲木墙。眼见着蒋平等人进来了,包露思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呜呜的哽咽声。蒋平赶紧过去把她嘴里的抹布拽出去,然后让人赶紧拿刀来割断绑绳。
包露思得以脱身,抱住蒋平就放声大哭。蒋平不住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没事了,孩子,有蒋四叔呢!没事了,展大哥也来了,他们在外面抓贼呢!”
好不容易等包露思止住了哭声,蒋平扶着她站了起来,问问她有没有受伤那群贼人有没有对她怎么样,包露思摇头说自己来了之后就被绑起来关在柴房里面。那群人没打她没骂她还按时给她送馒头吃。蒋平扶着她走了几步,看她走路也没问题这才带她走出了柴房。
此时展昭已经命人把贼人都捆好了押在院子里,看到包露思出来了,展昭也送了一口气。包露思看到展大哥了,又哭了起来。蒋平知道她害怕了,赶紧让马汉带人套一辆车,先把她送回府,免得包大人和包夫人着急。包露思还逞强说自己要和他们一起审问人犯,展昭拒绝了,告诉她赶紧回家她爹和她娘都急坏了。包露思这才上车先行回府。反正这里是车马行有的是车马。
看到包露思走了,展昭和蒋平这才松了一口气。展昭命令官兵进屋搜查,仔细的搜,然后站在七个跪着的贼人面前问道:“你们哪个是带头的,快说!”
几个贼人是犯横,闭口不言。蒋平可不惯着他们,命令官兵先打一顿给包小姐出气。这些官兵这段日子也没消停过,先是出现了飞贼,要天天巡逻,然后是包露思失踪又要昼夜寻找,今天可算是找到出气筒了,这顿胖揍。展昭一开始没阻拦,他也知道大家心里都有怨气,但是看官兵越打越狠,快闹出人命了,这才赶紧命令住手。
展昭看着几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贼人,问道:“还嘴硬,再嘴硬就上刑具了!”
这时候几个贼人才知道这些官兵不是闹着玩的,有一个贼人说道:“大人别打了,我说,他,就是穿黑衣服那个手上还戴着个镯子那个,就是我们的头。”
展昭走到了黑衣男子的身边,看了看他:“你就是贼头啊!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叫楚八。”贼头回答。
展昭绕到背后看看他的手腕,确实戴着一个金镯子,展昭示意旁边的官兵把镯子褪了下来,拿到自己手里仔细观看。只见镯子上面还刻着凤,一看就是女式的手镯:“楚八,这镯子是哪来的?”
“我捡的。”楚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