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声渐大。不一会儿,数十衙差押着春闺楼的姐儿及一些凡客入到楼里,部分衣着清凉。至于三品至五品儒者衙役们无胆子捉拿,也无这本事。
诸人惊魂未定。
李正隆迈着阔步入内。他鹰目环视,乍见骆嘉猊五人,先是一愣,而后寒芒-闪。
“铁队长,寇西厢身在何处?你们巡夜司有无把她捉拿?”他语气阴寒。
铁娇伦与连氏兄弟眼睛一眯,表情露出不屑。铁娇伦更是冷冷回道:“李大人,你在质疑我们巡夜司办事?”
“不错!寇西厢隐匿湖州城多年,因你们失察致使民众被害,你们不有愧圣恩吗?明日我当飞鸽传书禀明伍州牧,告发你们失职之罪。”李正隆面若寒冰。
铁娇伦气笑:“呵……伍伯渠?他敢管大晋巡夜司的事?凭你七品儒者或他八品儒宗实力,再往上,以你们老师狄光南十品贤儒为后盾?愚蠢至极!念你死儿子心情不佳份上不与你计较,不然拿下你世人绝不敢多嘴。”
骆嘉猊因被打傻自是不知十来天所发生之事,突闻对手伍伯渠之子的爪牙李鼎弘身死,他惊叫道:“什么?李鼎弘死了?”
皇甫谧心惊!忙向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吭声,惹怒李正隆,怕这老小子来个鱼死网破呢。
“子言兄,你面有瘫症?李狗儿死了你怎不告知我?怎么死的?你应带我去吊唁一下嘛!”骆嘉猊站于楼梯上,言语惋惜,但看上去实则欠打。
李正隆脸上抖动几下,心里怒不可遏。
“骆嘉猊!”声音嘶哑。
“在呢,李太守!何时开席?哦不,何时下葬?毕竟相识一场,去送送也不是不可。你也别太过伤感,七八房妾氏足够你折腾了,弄出三五个儿不是简单的事儿?”骆嘉猊唠唠叨叨。
“呵呵……我想说,我儿被寇西厢吸干精魂,伍公子元气大伤,你骆大少与皇甫世子怎一点事都没有?”李正隆咬牙切齿。
骆嘉猊歪头审视着他。通过记忆,伍伯渠与李正隆乃他便宜老爹政敌,不可调和那种。他又怎会舔着脸去一味委屈求全?落井下石正是好时机!
“李大人,死儿子而已,但你不能傻喔!伍大板牙、李鼎弘与寇西厢乃真爱,我们时常艳慕,谁知她是妖女?落入她手生死难料。我们命好……”骆嘉猊话未说完,李正隆儒气一动,所过之处桌椅粉碎。
势,正漫向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