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也太不讲组织程序了,把我们乡党委放到一边了。”邓士诚严肃了起来。
谭安福吸了一口烟:“有这事?诚义县长同意了?”
“从县里反馈的消息,似乎是对方优惠政策要得太高,没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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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士诚猛吸一口烟,接着说:“现在不是谈不谈成的问题,这么大个事情,乡党委还没达成一致,他就这样把问题直接交到县里,以后乡里会很被动啊。”
“关键是,现在有些人对他的动机存在怀疑了。”
“怀疑动机?”谭安福没听懂这句话。
“传闻那个客商是他的大学室友,有人怀疑这里面是不是存在利益输送。”
这话倒让谭安福惊了一下,林方政并没有表露过自己与客商这一层特殊关系。
“这……不至于吧。”谭安福这话特别没底气,这样的一层特殊关系,换谁都可能会怀疑。
邓士诚摆了摆手:“有没有利益关系,咱们先不去管他了。幸好没谈拢,还有挽回余地。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这样的行为必须予以批评和纠正!不然每个领导都这么我行我素,把组织不放在眼里,那还怎么集体决策?民主集中制不成了摆设了!”
“你有什么想法?”谭安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开一次专题民主生活会,对这种行为进行批评!同时开一个党委会,再次明确三重一大事项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