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这儿有林荫隐蔽,往前走视野开阔,可以稍作整顿。”
萧容溪立在马上看了看,点头,“就在此地吧。”
飞流立马安排下去,不消片刻,一个个小小的临时营帐便冒了出来。
南蓁翻身下马,取了水袋,刚踏出两步,就被拽住手腕,“去哪儿?”
“刚过来时看到那边有条河,去取点水。”
“朕跟你一起。”
队伍停下时,各处哨兵便已就位,两人走在河滩上,难得放松。
水是流动的,周遭并无房屋,因而清澈无比。
南蓁蹲下,掬了一捧尝,“不错,还有点甜味。”
萧容溪有样学样,解了渴,问道,“今日行路可还适应?”
“陛下也太小瞧我了,几年前,日夜兼程都是常有的事。”
南蓁往水袋里灌满了水,席地而坐,抬头看着天边的弯月,“不过行军还是不同。”
萧容溪不说话,只看着她,示意继续。
“我外出基本都独身一人,想歇便歇,想走便走。行军得听号令。”
尤其得懂得照顾士兵的感受。
长途跋涉本就辛劳,有陛下同行他们更是紧绷着弦,片刻不敢疏忽。
御驾亲征本是为了鼓舞士气,自该和他们同吃同住,可不能摆出架子,散了将士们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