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会折腾事儿,”他整理好衣襟,大步往外走,“去看看。”
他刚往前迈了两步,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回头问,“昨晚前来报官的人可处理好了?”
“大人放心,关着呢,跑不了。”
石永:“那便好。”
县衙该有的威压还是有的。
堂内两侧都站着衙役,目不斜视,一丝不苟,石永挺直脊背,大步迈上台阶,落座,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萧容溪和南蓁站在前面,身后是俞怀山和捆成螃蟹的孙之邈。
飞流站在旁侧,回答石永的问题,“县令大人,我们途径海棠县,准备留在此地赏几日花,没曾想自家夫人竟差点遭遇不测。”
“哦?”石永看了眼南蓁,“怎么说?”
“青云客栈和孙府勾结,在晚间用迷药将我家夫人和公子迷晕,等夫人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孙少爷的房间了。”
飞流侧身至一旁,原本被挡住的孙之邈当即撞入上首之人的视线中。
这华服、这玉佩,还有标志性的银色面具,是孙府少爷没错了。
石永顿时吸了一口凉气,眼底的复杂之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