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搞了半天个体户的文体活动,结束时已到中午,见沈渊一个人在房里,陪他说了一阵话。饭熟了,安吉去灶上端来两碗饭,两人在一起吃。
刚吃完,安吉接到她姐夫的电话,说她姐病了,让她回去看看。向所长请假,可他不准,安吉好说歹说,可所长就是找借口不批,安吉只好气恼地回到房中,见李静也在座,对沈渊的询问也不好说什么,就趴在床上生气,心情十分的恶劣。
沈渊见她这样,既不好安慰,又难言心绪,只好告辞先回,李静便也走了。
过了一阵,所长却来安吉房中说,实在有事就回去。
安吉不免气急败坏,但只好表示感谢。因为她本来打算和沈渊能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人作伴,趁机喧一喧。可现在沈渊已坐车走了,安吉再也追不上,也不知道他们何时见面,也许就此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路途遥远,坐车又不方便,安吉决定第二天再回。
晚上范建设过来,看不出脸上有什么不满,反而一个劲的向安吉求欢。安吉不胜其烦,就告诉她自己明日回家,等问过大人,再决定与他成与不成。
范建设便执意要跟去,软磨硬缠,安吉只好答应。
范建设又花言巧语讨好安吉,要吻她。安吉反抗不力,就被他抓在怀里吻的几乎闭过气去。范建设在安吉房中呆到很迟,被她再三逼着撵着才离开。
次日,安吉早早准备好行装,本欲偷偷离开,但范建设觉得安吉可能要逃跑,就早早来守着她了,安吉无奈只好带上他。
坐在车里,范建设又兴奋,又担心,不断地问安吉她家的人会怎么说,会不会同意。安吉烦不胜烦,就说不会。
范建设于是抓住安吉的手,一个劲的亲吻,对她说不尽的甜言蜜语,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到了安吉姐姐家,她姐夫不在,她姐姐在院子当中洗粮食准备磨面,见她大大方方的带了陌生的男性回来,就十分的不悦,简单问了一句,随便倒了杯水,就出去了。
安吉心里也十分不快,就与范建设无声地坐着,不说话。范建设却凝神看着安吉,情不自禁地说些渴望激情的话,并试图亲近安吉,安吉用责备和警告的目光看了看范建设。范建设只好乖乖地坐着了,但显得十分无聊。
安吉为了回避范建设不分场合的热情,就带范建设出去到街上转转,范建设依旧很不自在,建议上山去玩。安吉只好答应了.
在青草吐丝的山坡上,范建设的热情熊熊燃烧,一个劲的对安吉说爱她的话,并说自己今生认定了安吉,非她不娶,要她答应他的求婚,能在今年就和他结婚。
安吉心中的热情终于也被他点燃,破例吻了范建设一下。范建设就激动得一发而不可收,抱住安吉狠命的吻,让安吉无法接受,就挣出他的怀抱,迫他回来。
安吉姐夫已回来了,礼貌性的问到范建设,范建设机敏的作着回答,并一定要请他们吃饭。安吉姐姐姐夫推辞不过就去了。 范建设选的是本地最好的一间酒店,点了满满的一桌菜。
席间范建设显得十分客气周到,安吉姐姐姐夫也对范建设的态度大有改变,一个劲的问他的家庭和现状。范建设回答的滴水不漏。
安吉不动声色的作壁上观,心里冷笑范建设的表演。因为她为她姐姐姐夫反对她和吴刚的交往迫使他们分手的事心有不满却不敢反抗,现在看他们仅因为范建设的一顿饭就对他胡编乱造的历史深信不疑,势利地对范建设表现得毕恭毕敬,就十分反感,但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他们到时如何收场,就假装难为情地保持沉默。
饭后,范建设又到安吉姐家,自然受到他们的礼遇。晚上,安吉的姐姐姐夫破例给他们时间和空间去谈天,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见安吉和别人交往就如临大敌,鬼鬼祟祟的监视,甚至当面给她难看,背后骂她不堪入耳的话,好像她犯了天条一般。这回他们看来真的被范建设的伪装和大餐蒙骗了,竟然对他毫不防范。任他们在客厅自由行动,自己找借口去给上小学的孩子问作业题躲了出去,很迟才回。
这就给了范建设许多可趁之机,利用安吉给他熨衣服的机会,抱吻安吉。安吉见事已至此,也不好推推搡搡发出动静,只好勉强接受他的吻,但无法做的随心自然。
夜里范建设就被姐姐姐夫安排住在他们家那间小屋里。
第二日,安吉的姐姐姐夫做了丰盛的早餐,又和范建设谈了好半天,说的都是范建设那个据说很有钱的姐夫的事。安吉仍旧一言不发的冷眼相看。
到十点钟,范建设实在也着急店里的事情就告辞先回,打消了和她一同去见她父母的念头。
安吉很感轻松地送他出来,到了街上,范建设却又目光缠绵,脚步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不想就此向安吉告别,一个劲的要安吉随他一起回去。
安吉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父母,岂肯就此答应回去?范建设退而求其次,又说要登一间房子休息一阵,再和安吉说一阵话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