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独尊儒术的弊端。
人是有天性的,可儒家将天、人强行切割,各种不合、抵触和割裂由此而生。
完颜娄室听沉约说的极为清晰,将三道贯通无碍,不由赞道,“沉先生实有大才。”
无论道、释、儒,因为创始人近根,是以所见本类似,偏偏有后人末学,分门别类的管中窥豹,更在细节上纠缠再度分裂、引发争论不休,却不知早偏本心,不过缘木求鱼罢了。
众人如完颜娄室般,听沉约归繁琐为简一,都不由赞叹沉约的见识。
天涯却道,“可我本无心。”
众人又怔。
无身自无心,对世人而言,沉约所言已清晰明了,可对天涯而言,这一切却是极难理解。
不想沉约微微一笑,“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又言无有说法,就是告之世人,法尚取舍,法如舟筏,可若天生善水、善游,何须舟筏?”
看着那益发明亮的墙壁,沉约一字字道,“诸多比拟说法,只为迷途点灯,普度心无定向之灵,可你早在明途,心知所向,再有何虑?”
墙壁再明。
众人听闻沉约所言,终于明白——沉约是说天涯本是天才,自行天地间,如何要博得世人的认同,效彷愚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