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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1 / 2)

“哥,你用民间的话本子暗示真实情况,真是太牛了。”

武悦逐渐明白嫂嫂所说话的含义,逐渐在寻找与哥哥相处的正确方式,还专门去偷窥正常兄妹之间的互动进行学习。

武静觉得姐姐学以致用,她还不明白也改不了与哥哥的相处方式,只不过不会再小心翼翼。

“酒楼里面的说书先生也是哥哥安排的吧。”一语道破哥哥的打算,不过她也没想到哥哥竟然会选择维护。

不是在哭诉所遭遇的不公,是一个相当圆满的故事。

幸福家庭,兄友弟恭,即使贫穷也能够守望相助。

若只是听这幸福美满的一面,只会让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更加认为阎伯松不知好歹。

在酒楼里面说书的先生坐在大堂,一举一动都在牵动听众的心绪,拿过一张画,正着看是一个非常帅的小伙子,若是反过来就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恶毒老爷子。

听众也不是个傻的,加上引导舆论的人控制走向,将话本的故事往对立面思考,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阎舞谅,这就是你给我信誓旦旦的结果,我警告你,不要把我供出去,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特意跑来警告阎舞谅,父亲的名声一旦受损,马月不敢也承受不了被抛弃的代价。

带着贴身丫鬟离开这穷酸入不得眼的地方,提溜着裙摆,唯恐沾了此地的肮脏,幸亏她当初没嫁给阎伯松,这里怎么能配上她高贵的身份。

“呸,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了,当初还不是你撺掇,有好处就是共同的努力,坏事的时候我就得是背锅侠。”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被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府衙小姐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阎伯松也真是好本事,竟然往家里泼脏水,这么多年养条狗还知道报恩,真是个白眼狼。

院落里想起噼里啪啦的鞭打声,树木伤痕累累,留着眼泪,深深的伤痕斑驳,在此之上又添道道深入树心的新伤。

对树木造成的伤害以另一种方式降临到施虐者本人身上。

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府衙本不该审理如此难断的事情,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

百姓们聚集在府衙门口,求个公道,府衙小姐马月作为府衙的一部分,在外公然抹黑一个童生,居心何在?怎么让府衙服人?

若不是马月夫君刘大求情,知县早就与马月撇清关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马上就要升职调动,在这么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出幺蛾子,败坏他的名声,安安稳稳地让他升迁不好吗?

“肃静!”

知县大人板起脸一本正经,心里不情愿得很,偏偏临时管理杞县知府大人此时在此,头疼得厉害,看向底下的女儿都是恶狠狠的,恨不得从来没生过这个女儿。

当事人阎伯松极其父母妹妹均在堂上,还有不成器的女儿马月。

“阎舞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冒充府衙小姐在外败坏本官家的门风,罪责难逃。”

阎舞谅才不会承认是她干的,当初唆使马月就是为了让马月当替罪羊,为她自己叫冤,“官老爷,冤枉啊,小民怎敢如此行事?”

阎父阎母在一旁附和女儿的话,他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还指望着阎舞谅给他们养老呢。

阎母为了女儿,当堂哭泣,一句话一抹泪,“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等恶事?”

看到阎伯松在那儿不言不语,愈发不满,“定是她哥哥教唆的,小女最是乖巧,连一只蚂蚁也不忍心踩死。”

“怎么会做这等恶意中伤他人之事,定是被别人带坏了。”

这话在证据面前丝毫没有任何说服力,知县大人觉得她们真是无知村妇。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哭哭啼啼,如此成何体统?”

把罪名扣在阎伯松头上,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有谁会抹黑自个,谁不知道读书人尤其爱惜羽毛。

“阎伯松,你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

怎么可能无话可说,畏畏缩缩,眼神时不时飘向阎父阎母,生怕自己被打,露出来的红痕好似被施暴留下的痕迹。

公堂外的人议论纷纷,有看不过去的,高举着手,大喊:“大人,草民有话说。”

进入公堂的人自觉向知县揭露阎家情况,阎伯松一个傻子不得阎家人喜欢,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阎父阎母偏心眼等等一一吐露。

“你说谎,我们怎么可能虐待他,他可是我们的儿子。”阎母扯着刺啦的嗓子,大声辩驳,而阎父却低下了头。

“我与你们没有瓜葛,有什么理由污蔑你们,平日里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也就是旁人不知你们是什么样的人。”

转向公堂之上的知县大人,“阎家的情况周围人都知晓,大人可以查证草民的话是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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