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今儿身上的香更好闻了。”耿氏颇有些羡慕说,很希望钮祜禄将这香名告诉她,若是能分她一点,那就是感激不尽了。
她除了喜欢吃,另一个就是香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泡了三次的原因,坐在钮祜禄氏前面的武氏也隐约闻到一点。
虽只有一点,但那香味着实好闻的紧,让素来不喜与她人交流的武氏也禁不住开口问:“钮祜禄妹妹这到底是何香?的确如耿妹妹所说,很好闻。”
武氏的出口,也将几人目光吸了过去。
当然,宋淑柔例外,她正和系统说着话呢,刚刚系统给南鸳吃完丹药时,和她说等三分钟左右就会出丑。
也是在这时,系统忽然惊道:“宿主,我扫了一下院子,南鸳是福晋的人,那香是福晋给南鸳的。”
这几句话彻底震住宋淑柔,好在她自从要和系统对话之后,就学会控制面部表情,不然指不定目瞪口呆。
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虽然她知道福晋不是真正的和善人,所有的温和皆是伪装,可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得到,表面温婉端庄的福晋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要知道一个不好,四爷如果在园中看到钮祜禄氏,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那真是极辱四爷了,他那么个要强又自制力极好的人,如何能接受这个。
这事也难怪钟嬷嬷没发现告诉她,系统和她说过,钟嬷嬷只能注意府邸大半事,并未说能注意全部,更何况是福晋这边。
宋淑柔正沉眉思索着。
钮祜禄柏雪却是不断被耿氏夸奖,连其他几位格格都开了口问她。
她心中得意,细白的指尖摸着旗头上吊着的流苏,假装低头嗅了嗅衣袖,细眉含着歉意道:“各位姐姐妹妹们说的的香,我是真的未曾闻到。”
她刚说完话。
屋里忽然响起一声“噗”的响声,声音落下同时有一股臭味在屋内弥漫。
系统连忙丢一颗闭臭丹在宋淑柔嘴中。
众人都是大人了,该经历都经历过,哪里能不懂这是什么响声。
她们纷纷捂着口鼻将目光射向声音方向,是钮祜禄氏那边。
钮祜禄氏脸色都绿了,她感受着几道厌恶、嫌弃、震惊等的视线。
生怕被人怀疑是她放的,钮祜禄柏雪飞快捂唇扭头喝骂:“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给侧福晋跪下请罪!”
南鸳脸涨的通红,此刻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在主子面前失仪乃是大不敬,尤其这其中有个侧福晋,南鸳忍着那些刺眼的视线忙到屋中间跪下。
“奴婢失仪,求侧福晋恕罪。”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乌拉那拉氏搭着素心的手,踩着高高的花盆底进了屋。
一进屋她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南鸳,且还听到南鸳请求饶恕的话。
她眼底划过抹冷意,宋氏真的是她的克星!
不知情的乌拉那拉氏以为宋淑柔要因小事惩罚人,可惩罚谁不好,偏偏惩罚她乌拉那拉氏派去做事的人。
以前宋氏可没那么刻薄。
乌拉那拉氏对宋氏不爽已久,可奈何宋氏是四个阿哥和大格格生母,且又是爷宠着的人。
最主要的她是福晋,需得宽和大度,万万不能像八弟妹那样,被皇阿玛所厌。
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说贬低宋氏的机会,乌拉那拉氏怎么可能放过。
她皱眉道:“宋氏,一个小丫头,若没做错什么大事就且饶恕她吧。”
然她话音刚完,宋淑柔还没开口呢,屋内突然又响起了“噗、噗、噗。”的臭响声。
众人:……
宋淑柔憋笑,担心被人瞧见她还拿起丝帕掩唇。
乌拉那拉氏僵住,整个人歪了歪,差点没站稳,好在素心一直搀扶着。
这一次的臭味比方才那臭味大了一倍,别人忍不忍得了李氏不知道,反正她忍不住了。
她当即捂嘴怒骂道:“不知廉耻礼仪的下贱胚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还想留在屋里继续放屁不成?!
南鸳脸都黄了,羞愤得恨不得现在立即死去,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掉下,爬起身提着裙子捂脸哭着出了屋。
这一刻整个屋子安静异常,屋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钮祜禄柏雪作为南鸳的主子,下人失仪丢了脸,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觉得屋里众人的目光似乎要将她扒光,让她极度希望逃离此地。
这一场请安没有正常进行,乌拉那拉氏挂不住脸,随便说了两句只说不舒服,便让宋淑柔等都回去了。
等离寿福院远些,翡翠才一脸难尽道:“这南鸳也不知吃了什么,这也太……”
深藏功名的宋淑柔和系统但笑不语。
翡翠奇怪道:“说来也怪,福晋竟也不罚这南鸳。”
虽说在贝勒爷的福晋面前失仪不比御前,御前是掉脑袋,但在福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