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似乎在追忆,片刻,摇头苦笑一声:“差不多吧。”
李无眠懊恼的抓着头发:“富也恶,贫也恶,真他妈操蛋。”
严非想倍感惊奇,柔声道:“你说杨烈会怎么选?”
“他家的事,与我何干。”李无眠又变了颜色,洒然耸耸肩,喝起酒来,眉飞色舞,看不到方才半点苦闷。
严非想笑道:“李兄真性情也。”他竖起大拇指,观男儿豪饮,心中的佩服倒是真真切切。
李无眠拍拍酒坛,瞥了他一眼:“吃饱喝足,该杀的杀,该埋的埋。”
许是见他说的一脸认真,严非想呆了一下,笑道:“李道长,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和你开什么玩笑?”李无眠豁然起身,一脚踩住长椅,目光透过酒馆的石墙,望向惠泉县某一处。
若是有人能跟随他的目光,当能分晓,那虎目直指之处,正是惠泉马家,也是早上阴气的源头。
严非想大吃一惊:“务必从长计议,我知你和唐门关系匪浅,莫要打草惊蛇,赶紧请唐门长辈前来斩妖除魔。”
李无眠不置可否,痛饮酒液:“不过是一具阴阳魔尸,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