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安被打之后,一直卧到下半夜才被路人救起,连夜送往医院救治。
其实受的伤不重,关键是心里的创伤,一时间难以愈合。
就这样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初三回家时,却发现家里如同洗劫一番,一些大件的家具,电器,不见踪影。
不等他出门打听,就有村民自告奋勇的告诉他:是他老婆带着娘家人干的。
这下子,他的心是彻底凉了,再一次卧病在床,所谓哀大莫过于心死,就是如此。
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开始,随后的打击接踵而至,孙平安陷入绝望之中……
侯二狗对此一无所知,两个人本就不相熟,孙平安不主动相求,别人自然求之不得。
在省城呆过四天后,侯二狗独自一人在初五早晨回来了。
新居已经贴上对联,门前遍地红纸屑,估计是阿贵或阿坚在楼道点燃,侯二狗想像当时一定是鞭炮声如雷,整个楼层都在晃动中……
刚刚坐定没多久,就听见敲门声,心里面诧异:“谁这么准掐着时间点过来?”
嘴里应了一声,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男二女三个人,脸生的很,明摆着是初见。
男的四十出头,体型肥胖,目光冷鸷,狠狠地盯着他问道:“你是这套房子的主人?”
“不错,三位有事?”侯二狗眼见身后俩女人也是一脸不善,便收起笑容,从容地答道。
“是你就好,我们等你好几天,终于回来了。”中年男人似乎松口气,却说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来。
“老公,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拉去医院,让他负责到底。”说这话的是较年轻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穿金戴银,显出一付趾高气扬的傲慢性子,令人生厌。
侯二狗顾不上生气,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让他负责到底”这句话上,发生了什么事,跟自己有关,他想弄清楚。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色一寒:“你们说够了没有,简直是莫名其妙。我们认识吗?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侯二狗强硬的态度,让三个人一怔,这才意识到对方刚回来,不清楚发生的事情……中年男人神色变了几变,强忍的怒气,终于说出过来找事的理由。
原来这三个人是对面的邻居,初一的早晨,有人在过道上放炮,邻居家的一位老人受惊后跌倒骨折,现在正躺在县医院里接受治疗,这三个人是来找他理论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说你父亲住院,是因为我在楼道里放鞭炮造成的,你有什么证据?”
“这地上的鞭炮碎片,还不够说明问题吗?你可不要说这不是你放的。”
满地的碎纸屑确实说明问题,不过好像对门也放过鞭炮,可不止侯二狗一家。
再者说了,谁又能说明老人的跌倒是因为鞭炮造成的,而不是其他原因……
想清楚这一层后,侯二狗给两位保镖打电话,询问事情的经过,然后对中年男人说道:“如果这件事责任在我,我不会逃避。
刚才也听见了,我的人,放鞭炮的时间在早上八点左右,而你送老人去医院的时间在下午两点,这中间足有六个多小时,这么长的时间,任何意外都可能发生,你很难让我相信,这件事的责任完全在我身上。”
那位中年女人一听,顿时急了:“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认账了,那好,你就等着上法院吃官司吧。老公,别跟他废话,报警过来抓他。”
“那你报警吧!说实话,我也很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而不是听你一面之词。”
侯二狗有些生气,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有可能跟自己有关系,可是对方的态度让他无法接受,好像吃定了他似的,态度蛮横而不讲理,直接就把责任推给他,容不得半点商量。
中年男人拿起手机就要报警,站在最后面一直没有吭声的那位老年妇女,这个时候突然说道:“这位小同志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而且人家当时也不在家,心里怀疑是肯定的。不过小同志,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当时老伴儿确实是因为受到惊吓,摔倒造成的骨折,这一点毫无疑问,我希望你相信我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冤枉一个好人。”
老妇人的话合情合理,侯二狗仔细打量一番,觉得不像有假,于是说道:“这样吧!我先去医院看望一下老人,了解一下情况,我还是那句话,真要是因为我的缘故给你们造成这些麻烦,我一定不会推脱应负的责任,也请你们相信我。”
老夫人点点头:“你能这么做,让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们不会讹你,主要是告诉你自己的真相,让你以后注意一点。”
老夫人的话,让侯二狗心中一暖,这才是找人商量的正确态度,旁边的一男一女好像是她的晚辈,在为人处事上明显差了一大截。
可惜中年男女却不这么想,那个男人不由得责怪道:“妈,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本来事情就是他造成的,该怎么负责就该怎么办,听你的意思,难道这件事就这么了了?那医疗费怎么办?以后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