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自然是谁捡到,就算谁的。”
“刘婶,我说的都是真话,能不能请你把狗还给我们!”钟采晴恳求道。
“呵呵,你想得美!你们家人把我儿子打伤了,还想要我家的狗,门都没有!”
“对不起,刘婶。我替小吉向你道歉!”钟采晴连连向刘婶鞠躬。
刘婶却不依不饶:“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钟采晴仔细看看恒恒,发现他活蹦乱跳,一点都看不出受伤的迹象。
弯下腰,柔声问道:“恒恒,你告诉姐姐,身上哪里疼?”
恒恒今年才八岁,毕竟还是小孩子,不会装模作样。
他刚想开口说哪都不疼,就被刘婶用手一把将嘴给捂住了。
刘婶用另一只手偷偷在儿子屁股上拧了一把,恒恒顿时撇起了嘴,一脸痛苦状。
旁边几个中年妇女,也七嘴八舌地跟着帮腔。
一个妇女用手指着小吉:“我刚才亲眼所见,就是这小子打的恒恒。这么大个子,连小孩儿都打,真是太没人性了。”
“连小孩子都欺负,肯定有暴力倾向吧。” 另一个妇女道。
“听说这小子以前是一个流浪的小乞丐,被钟家收留下来的。”
“怪不得这么没教养,这种人住在咱们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
“对呀,咱们城南这么多小孩子,身边住着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太可怕了!”
“……”
五六个妇女,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钟采晴的两只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