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想偷偷翻墙出去,都会被抓个正着。
这手心都快被打烂了,她哪里还敢呀?
宁芃芃她们三人,才到府没多久,谭婶便急匆匆的回来了。
“我们走后,她们母子是留下了,还是走了?”
招呼着谭婶坐下后,宁芃芃澹澹的询问道。
“留下了,只是那脸色很是难看。”
谭婶说完,叹了口气。
之前她还佩服那周夫人,一个寡母辛苦带大孩子们,实在不容易。
说到底,跟她的身世有些类似,谭婶有些感同身受了。
所以,她对周夫人很是有好感。
可是,谭婶也不是傻的。
今天这一出,立马让谭婶看出,这周家母子,很是有些不对劲。
等到了茶楼的包厢里,听到周夫人打听宁有喜性子如何,话里话外的意思,若是性子不好,要好好磨磨性子的那些暗示的话,谭婶便再也坐不下去了。
回来的路上,她越想脸色越苍白。
若是这周夫人是个会装的,把宁有喜娶回家后磋磨,那她真是要以死谢罪都对不起老夫人了!
毕竟,这是害了有喜一辈子啊。
想到这,谭婶的脸上满是羞愧的神色。
宁芃芃见谭婶这内疚的模样,却是安慰道。
“跟你没关系,人与人相处,必定是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的。
你一时不察,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若不是刚才那周夫人看着有喜的眼神中,透露出厌恶的表情,我也不会这般转身就走。”
听到老夫人这般说,谭婶仔细回想一下刚才周夫人看宁有喜的神情,心里一紧,好像还真是这样。
果然,还是老夫人心细,一眼便察觉出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