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两个女人,不管容颜还是恩熙,她们都是好女人。”
司薄年自嘲,“骂我?”
“你现在的行为,骂一句是轻的,放在以前,我会动手。”
司薄年掀起眼眸睨过去,“我们离婚时,你就想这么做?”
邵慕言拿出车钥匙,往车边走,“如果当时我在国内,应该会。”
可是他那段时间正好在北欧,等他回来时,陆恩熙已经没了音讯,整件事尘埃落定。
司薄年将烟蒂丢进垃圾桶,拍了把朋友的肩头,“我不会辜负她,也不会伤害她。”
“你已经在伤害她了。”
司薄年上了自己的车,左手操作方向盘,右手随意支着,车速不快,沿途的光带匀速倒退。
他回忆着邵慕言说的话,蓦然绷紧面部线条,然后猛踩加速!
他得见见陆恩熙,就现在。
陆恩熙漫无目的开着车游荡,脑子里好像一本打乱了顺序的词典,所有的字母和文字横冲直撞,让她心烦意乱。
手机铃声响起,她提了口气,接听,“何律师?
”
“你的事我听说了,有没有时间出来见一面?”
陆恩熙笑道,“坏事传千里,果然啊。”
“你在外面?那就选个地方吧,我去找你。”
陆恩熙看到路边的酒吧,也没犹豫,“请我喝酒吧,这个时间喝别的都不合适。”
何律师看到地址,笑道,“这么巧?下车吧,我就在附近。”
嗯?
未免太巧了啊。
陆恩熙拎包下车,不到两分钟就看到西装笔挺还拿着公文包的何居正。
她扬起手臂摇了摇,“不是吧何律师,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何居正斯文的笑容逆光而来,浅浅的光影将他的眉宇渲染如画,“职业需要没办法,刚和当事人聊完案情。”
陆恩熙深吸一口气,双肩微微下沉,释放胸腔中的郁闷,“求不虐,我是一个没有执照的失业人员。
”
何居正得到消息时,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心疼,但以他的身份和立场,贸然询问陆恩熙原因不合适,吊销执照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看她强颜欢笑,他心疼更浓烈了几分,“今天不提不开心的,走,我请你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