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更好。”
袁大周沉思片刻:“哦!原来如此,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袁大周低头马上抓紧修改起来,齐鹏举笑着说:“我就是瞎提意见的,我觉得还是要些老兵管理后勤,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缺什么,少什么。”
张柘惊讶:“你们俩从哪挖了的这个人才,细节。”
我笑着说:“机缘巧合吧。”
张柘问:“要不要去看看何哥?”
“谁啊?”
“就我们几个,去看看何哥在家养伤怎么样?”
我想了想:“啊,也行,蕊,你去吗?”
“去吧,反正也忙完了。”韩蕊说。
最后,我们三个,加上袁大周步行去了何勇信家,没多远。
“是四楼吗?”我问。
张柘说:“肯定是,我没少来。”
韩蕊看着自己手上的礼品:“额,来都来了,还要提东西来。”
袁大周也忍不住开口:“送东西就送东西了,咱能买点正品吗?”
韩蕊提的一箱两根钢鞭,实际上就是咖啡,我手上的巨顶盖,实际上就是酸奶,张柘提的腰腰挺,就是个八宝粥。
电梯门打开,张柘从兜里掏出钥匙,韩蕊问:“你咋会有他家钥匙?”
“他给我的啊。”
张柘打开门,眼前的场景让我们都震惊了,何勇信一块黑布蒙着眼,伸出双手不断摸索着。
在他旁边一个女人嬉笑着躲着,何勇信伸出手一下子抓住张柘的胳膊:“美女,你的胳膊有点粗啊,这肌肉块子,比我都家伙。”
那个女人站在何勇信后面说:“抓错了。”
何勇信扯下黑布:“抓错了?那是谁?”
何勇信抬起头,看了一眼,是我们四个来了,吓得后退两步:“哎呀我操,你们四个,变态啊,开门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我想到,他蒙着眼睛,表情猥琐,甚至淫荡。
配上他的硬汉般的胡子,难免会有些反差。
我们把东西放在地上,我满脸黑线:“额,医生手艺不错啊,这就恢复的生龙活虎的。”
袁大周问:“她是哪来的。”
何勇信咳了咳嗽,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小:“额,学习网站上的友站。”
女人有些不乐意了:“老板,之前你也没说那么多人啊。”
何勇信尴尬地笑了笑说:“朋友来了。”
女人显然不接受这般说辞:“你爸来了也不行啊。”
何勇气双手合十,哀求似地说:“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女人不加思索地说:“得加钱,又来三个男的,一个女的。”
我们坐在沙发上,我看着老何嘴怎么这么笨,我开口说:“我们就过来坐坐,聊聊天就走了。”
女人注意到了,袁大周的一直把身子对着她:“你怎么事啊?不睁眼看人?还拍,可不行啊。”
袁大周尴尬地说:“我看不见,只能通过身上的摄像头来看东西。”
“哦?这么认真?是看出什么了吗?”女人身子往后一躺,尽显妩媚。
袁大周挠了挠头说:“你是个男的吗?可没见过哪个男的这么瘦啊。”
张柘连忙捂着袁大周的嘴说:“抱歉抱歉,他不会说话,你别在意。”
女人却不予理睬:“见多了,男人啊,身上也就是个嘴硬了,有眼不识泰山,平怎么了?穿衣高级感满满。”
我只是冷笑没再言语,韩蕊传音问我:“平真的是高级感吗?”
说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我说:“别听她扯,高级感只不过是为自己的不足找的美词而已,就像一个人说自己的比较明事理,但实际上他很怂,这能是一样吗?”
“那,高级感是什么?”
“她们口中高级感,那也是她们定的,起头都是向那些模特学的。”
有很多人说,自己很帅怎么着,或者女人穿衣从来都不是为了取悦男人。
自己的穿衣辣,从来都只是自己喜欢,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双标吗?
你帅与美,衣服如何,都不是自己定的。
男人帅不帅是男人说的算吗?女人说这个男人帅那才叫帅。
女人穿的辣不辣是女人说的算吗?男人说辣不辣才叫辣。
那些穿的性感的,即享受吸引男人的目光,又厌恶男人色眯眯的目光。
说白了,穿衣服出门,就是为了装逼,你穿出来装逼就是装逼了,还说自己怎么怎么的,穿衣自由,啊,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穿衣自由囊括的太多了,而一些人只不过借着这个词语,即能让自己装逼,又能借这句话,掩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