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波后,很不容易,对于我们来说,消耗掉的无非就是物质什么的。
难的就是老何那两堆人,一段时间后,老何灰头土脸地来到我们面前。
张柘扶着他:“老何,怎么样?”
老何捂着自己的肋骨说:“断了两根骨头,死了6,7千人,守住了。”
我们看着下面成批成批地救护车不断拉着伤员。
张柘百感交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成大事者,背后一定是成批白骨堆积出来的。
有得有失,公平合理。
张柘仰起头,他想哭,但又不敢,所有人都看着他,他落了泪,就怕,带起其他人。
我对张柘说:“放心吧,第一批这么猛,后面就不会了。”
我说的不错,接下来就拼的是,谁能坚持的久,谁先犯错。
张柘点头:“老何,你先去歇歇吧,我去新兵营看看去。”
“好,我先走了。”他扶着栏杆慢悠悠地往下面走去。
我问袁大周:“老葛那边怎么样?”
“还可以,山谷那边做好工作了,整体硬度高、他们破坏是肯定破坏不了,那些泰坦生物也没办法过。”
我点头:“这样就好,通知下去,那边的挖好防火渠,如果有虫族,就倒油烧山。”
“我也是想的这样,虫族进化者太多了,单靠火力打,效果不大。”
我不担心怎么样,我说:“我去安抚安抚伤员,你们做好整理工作。”
韩蕊拿出战后统计表说:“这些要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消耗程度在我意料之内:“派新的人补上去,什么不够了就补。”
“好吧,我知道了,娇姐,卯姐呢?”韩蕊问我。
我看了一圈,她俩什么时候跑没影的,我问袁大周:“你老婆跟小姨子去哪了?”
袁大周调节自己脖子下的摄像头:“哦,她俩啊,去拉消毒酒精或者碘伏了。”
我不禁赞赏道:“大周,你娶了个好媳妇了啊,对了,齐鹏举呢?”
“是吧,他啊,带着一批人去做安抚工作了。”
我点头:“嗯,原来如此。”
袁大周笑着说:“多好啊,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我也很喜欢这种分配:“各分其工,不错,你先回去看看有什么还要商量的,跟老葛多交涉交涉。”
“我明白了。”
我韩蕊张柘三人走在伤员区,断胳膊,少腿是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事情了。
还有人胸口插着几个钢片,有人被烧的脸近乎毁容,奄奄一息。
或者背开了个大口子,要不然腰部被咬掉一块。
哀嚎声,低泣声,发泄似的叹咏声,交错入耳,张柘不敢睁眼看。
各位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我拉开车门坐上车,韩蕊问我:“接下来要怎么办?”
“暂时不变,就是磨就行了。”
韩蕊明白了,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下:“座位有点小了。”
我调转方向来到街道:“坐小轿车,委屈了你了。”
韩蕊说:“我只是抱怨一下而已。”
“没,真该换个车了、你不是还要去看看新兵吗?直接把你送过去吧。”
张柘摇头:“算了,不去了,阮莎白怀孕了,我得去照顾照顾。”
我和韩蕊大眼瞪小眼,直接愣住了。
张柘疑惑不解:“咋了?这么震惊干什么?”
韩蕊回味过来:“没事,就是太突然了。”
我说:“什么时候的事啊?”
张柘坐在后座上说:“你当初,你跟我说了这个事后,我也想了几天,没错,还真是这个事,哥们要脸有脸,要钱有钱,要实力有实力。”
他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初恋初恋,不就是自己没有得到的遗憾吗?顶啥用。”
我有些受不了了,一脚踩下油门:“好了,下车吧。”
他连忙说:“慢着哥,我还没跟你讲清楚,我当时的内心有多纠结和挣扎啊。”
韩蕊一挥手,直接把他扔出车外:“玄优哥哥,他跟变一个人似的。”
“是不是变的有点臭包了。”
“啊,是这个,我刚才就想说这个,一直想不起来。”
“哈哈哈,是吗?这还真是巧合吗?”
“就是说啊。”
车子在大街上行驶着,我察觉到了很多匿藏在暗处的目光注视着我,是啊,要的就是这样。
想明白吧,乖乖投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把事情忙完也差不多晚上了,大周伸了个懒腰:“啊,齐大哥,这样安排就可以了吗?”
齐鹏举看着大周码列的表格,指出两个地方说:“打仗的我不懂,但是这些,你看就像这,治疗好的的士兵,我觉得,不应该直接让他们进行后勤工作,去新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