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吃醋了?”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经过这两次的事件,他也懒得在许摇光面前装温柔柔情了,干脆的揣着冷脸嘲讽。
“吃谁的醋啊。”许摇光哼了一声,“你不用拘留吗?”她奇怪的问。
“拜你所赐。”顾与声冷淡的说,往外走去。
“咦?”许摇光歪头,紧跟着起身,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声声,你等等我呀。”
寒冷的街道,顾与声冷着脸,“许摇光,你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什么?”
“你是故意的吧。”
顾与声举起手机,语含质问,“几年不见,会给人使绊子了。”
“是你自己要上套的。”许摇光理所当然的回答,“你要是不在乎我,你就不会来这个酒店,更不会被罚,怪我啊?”
“你——”
“而且我不会睡他的,”许摇光踮着脚尖凑近顾与声,视线毫不顾忌的盯着他看,“我只想睡你。”
顾与声的脸崩了,他胸腹剧烈起伏,“许摇光,你矜持点。”
“早都睡过了,矜持什么啊?”许摇光笑眯眯,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他穿的衣服显得有些冷硬,但是衣服之下的皮肤却是软的。
顾与声好像被火苗烫到了似的,他没有说话,眼眸里倒映着许摇光的模样。脑袋里一瞬间回想到十年前哪个热乎乎的夜晚。
她在他身下喊疼,却又不许他离开,使劲儿攀附着他。
一时间,在秋风的街道上,他却觉得热的不行。
晚上九点多,顾与声洗了澡出来去敲许摇光的门,里面的人已经睡的睡的昏天暗地,他的笑成功僵在了脸上:许摇光,我信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