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妃怒吼,“别叫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背着本宫给萧王妃下毒,你好大的胆子。”
“娘娘......”明月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卢妃,娘娘这是要放弃她了吗?
“皇上,臣妾不知明月会在酒里下毒,请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贤王坐到盛王身边,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四哥,什么感觉?”
盛王疑惑地看向他,“什么什么感觉?”
贤王笑了,“四哥,你就不觉得可惜?三哥是不行了,弟弟可以支持你啊。”
盛王再笨也明白他的意思了,说得好听,支持他?可能吗?拿他当枪使还差不多,他假装听不懂,喝了口酒,“你什么意思?”
贤王低声道:“四哥,你就不想做太子吗?”
盛王抬手,“打住,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有那本事?”
贤王啧了一声,“四哥不要妄自菲薄。”
盛王盯着他看了半晌,“你觉得本王是妄自菲薄?本王要真有那个本事,你们还能有机会蹦跶?”
贤王被他给逗笑了,“四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觉得父皇是十全十美的吗?”
盛王皱眉,“老五,你到底想说什么?”
贤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四哥,你何不站出来挣上一挣?弟弟全力支持你,助你登上太子之位。”
盛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你可拉倒吧,你当本王傻?你助本王登上太子之位对你有什么好处?”
贤王正色道:“老七被封太子,老六依旧混的风生水起,弟弟希望四哥成为太子之后,能让弟弟接手老六的一切,包括......纳兰潇潇。”
盛王倒吸一口凉气,这厮好大的胃口。
“你容本王考虑考虑,本王可不想落得三哥那样的下场。”
“好,那弟弟就静待四个佳音。”他又给盛王倒了一杯酒,眼眸低垂,掩饰住眼底的狡诈。
太上皇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插手儿子和小妾之间的事,只能耐着性子吃酒。
他心里是有气的,这要是让卢妃得手了,他的宝贝重孙子可就没了。
景元帝也不理会卢妃,下令道:“来人,将明月拉下去杖毙,卢妃禁足祥和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祥和宫半步。”
“是。”禁军将人拖走,明月哭求,“皇上饶命,饶命啊,娘娘救我,救我啊娘娘。”
卢妃双眼含泪,深深地看了明月一眼,伺候她多年的人,多少都是有感情的,她救不了她,她有心无力。
宫宴闹了这么一出,景元帝也没什么心思吃喝了,向太上皇和皇太后请示,“儿子送父皇母后回宫?”
太上皇早想走了,只是不想抹了儿子的面子,他站起身,“回宫吧。”
他吩咐穆昭烈善后,搀扶着太上皇和皇太后回了太极殿。
穆昭烈哪有心思继续宴会,里面三个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见大元三位大佬离席,宴会自然也办不下去了,众人纷纷出宫回府。
明王妃走过来,“六弟妹,我去看看小九,你去吗?”
纳兰潇潇点头,“好,一起去。”
穆文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凝月姐妹亦是如此,纳兰湘湘感到无力极了,唐御医在一旁与太医院众御医研究解毒方子。
纳兰潇潇和明王妃走进来,众人行礼,两人走到床边看了三人一眼,纳兰潇潇问:“鸩毒能解吗?”
院判有些为难,“启禀萧王妃,目前还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他飞快的看了明王妃一眼,又加了一句,“不知明王殿下的鸩毒是如何解的?”
纳兰潇潇闻言,转过头看向他,正色道:“那是九死一生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惦记。”
纳兰湘湘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们,我怎么跟二婶和丁姨娘交代啊......呜呜呜......”
纳兰潇潇见妹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惨兮兮,心疼的不得了,“错不在你,二婶和丁姨娘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纳兰潇潇心里也没底,将心比心,如果她闺女中毒了她会怎么样?会不会怪罪湘儿?
明王妃也劝道:“是啊七娣妹,你别难过,毒是卢妃让人下的,你别太自责。”
这毒不好解,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纳兰颜颜、染染、心心就在外面守着,一个个精致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纳兰潇潇吩咐花小狐,“去一趟国公府,把事情跟老太太说说,注意点言辞,委婉点,特别是二婶和丁姨娘那,他们若是要进宫,就带他们进来。”
“是,王妃。”花小狐领命。
纳兰潇潇又看向御医们,严厉下令,“三天之内,必须想到解毒的办法,否则,本妃把你们发配到北关当军医。”
院判苦着一张脸求情,“王妃,这,这毒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