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他看了一下表,觉得是时候去丰泽里看看去了。就下了楼,叫了辆趴活的黄包车。
车夫一听他要去丰泽里,就回头看了看他,就说要加钱。
牧天不差钱,但这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地宰还真有他的。他让车夫先一下来,问他要加多少,车夫又看了看他,目光像一架天平,似乎在称着牧天的重量,然后说,“三成吧。去那里的都是有钱人。”
牧天望着车夫突然变得无比丑陋和无耻的脸,脑瓜子嗡嗡了一阵,想起了前世自己用不同手机叫车,收费就不同的情形来。
老子有钱,但不能让你白宰!
就掏出枪来放在大腿上,“你看这能算几成?”
“十成,十成。”车夫惊恐地拉起车就走,还是不停地回头看着,但他看的不再时牧天,而是他手里的枪。
牧天前世也是有枪的,但那是对付d贩的。实际上,世界是荒谬的,这些宰人的人,每天肆无忌惮地宰下来,不比贩d少,但却可以相安无事,还要得意洋洋,觉得他们智商比你高,你活该被宰,你却不能拿枪对着他们。
此前想到依晨模样时,想穿越回去的念头此时也打消了一些。
车夫大概是怕了,想尽快地摆脱车上这个持枪的恶魔,牧天一个问题还没有想明白,车已经到了星家坡路,就要拐进三弄了。
牧天就让车夫停下。自己刚下车,车夫就拉着车子一溜小跑地拐进对面的弄堂不见了。牧天站在路边愣了一下,把拿在手里的一块银元又装进了兜里。
他瞥见里弄口上的那家杂货店的灯还亮着,门板只上了一多半,有人影在灯下走动,就在旁边的一个馄饨摊上坐下来,叫掌柜的炒了四样小菜,拿了一瓶老酒,不时瞟着亮灯的杂货铺,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辆车从身旁开过去,但又倒了回来。停在馄饨摊后面。
一个人走过来,坐在了牧天对面。
招呼老板拿个酒杯来。
哇靠,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