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那时候二太太也进门三年了,但也未能生养,郝家也是好意,心想郝家女儿嫁过来,或能给乔家生个一男半女的,也算是对乔家的报答了。
“可是,谁承想,到现在也没见着个影。更不堪的是,这个郝明珍在学校的时候就跟二老爷好上了。那是自由恋爱。
“可是老爷不知道啊。那边郝家又是父母之命,自由恋爱在南洋很流行,但在华侨家庭还是行不通的。三太太估计也没有敢给她父母禀明,即使禀明了,肯定也不能违反父母之命。这事就阴差阳错了。
“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路说下来,听得英子眼里都含了泪水,更咽在喉了。
胡提也默不做声,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牧天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来,望着夜幕下的街景,心意难平。
那一瞬间,他应为自己找到那条线了。
可是,正因为这样,他突然有点自怜起来。自诩自己破获了一个拆白党的大案,可是一个拆白党就在身边,而且还一直伤害着自己母亲。哦,可悲!
电话响了。
婉婶在楼下喊道:“牧公子,找你的。”
胡提跑进亭子间,拖了电话出来,交给牧天。
是皮克打来的,说打到沪西的华泰酒店找不到他,问明天的行动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