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抬手指着大街,厉声道,“有多远走多远,这里不欢迎你们!”
两个看场把哨棍在手里怕打着。
牧天不屑地回头瞄了一眼两人,“兄弟前生就是警察,信不信拍你们?”他盯着少年的眼睛,心道。
少年毫不示弱,迎着他的目光。
胡提突然喊道:“无聊,不好玩,不玩了。”
牧天噗嗤笑了,在少年眼前挥了下手,转身拉着胡提走下了台阶。
……………………
拐过街角,胡提突然站住,回望着凤凰大戏楼,喃喃地道:“怎么就被他们看破了呢?不可能啊。”
他掏出书场的票,拿到眼前认真地审视着。
牧天抓过票来,看了一眼,随手扔掉,“换票了呗,还能有啥?”
胡提“唉”了一声,赶紧弯腰追着捡起票来,审视着,“你看,是旧的刻刀钝了,这线条没有刻直。一定是这里被他们看出来了。”
“瞄一眼就知道是假的,一定是换票了。和刻刀钝不钝没有关系。”
“不对,刀钝了。”
“换票了。”
“刀钝了。”
“票换了。”
“打赌。”
“打就打。赌什么?”
胡提摸着下巴略一沉吟道:“我输了请你喝蛇(方言,读作‘啥‘)汤吃煎包。”
“好,我输了一把新刻刀。”
“成交。”
“你有钱嘛,你?”
“这不用你操心,你不知道我还叫‘留一手’嘛。”
“哼,肯定又去占人家叶子的便宜。”
“这你甭管了,你还不是记云尚缝纫的账?半斤八两,哈。”
“少废话,回去看结果。”
两人匆匆回到戏楼前的售票处,透过窗口,看到桌上摆着的票是红色的。
牧天得意地搂着胡提的肩膀,还调侃地拍了拍。
胡提不甘心,冲窗口里喊:“预售明天的票吗?”
“明天的票还没送来呢。”里面的票务应声。
胡提委顿地望着牧天,“蛇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