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把宝儿带上吧,不过你得买粮,把诏安也带上,让诏安看着咱宝儿,免得宝儿走丢了。”
“行。”
秦二叔应着,可小二小三小四这几个哥哥不乐意了,“奶,我们也想去,我们也能帮忙照顾宝儿。”
老太太直无语,“去啥去,坐牛车一个孩子一分钱呢,你们要是都走了,谁帮忙打猪草?麻溜的,都赶紧起来,你们四婶已经把饭做好了。”
哥哥们:“……”
大哥哥秦诏安回屋时,一把把眼刀子齐刷刷地飞过来,叫他看得愣了愣,弟弟们一脸哀怨,甚至不想理他了,扭着身子用后脑勺背对他,一个个气哼哼的。
秦诏安茫然,不解,怀疑自己是不是哪儿得罪这些弟弟了?
……
与此同时,春城木材厂。
职工大院里,一个女人鼻青脸肿,正龇牙咧嘴地往脸上涂碘酒,这人正是如愿回城的许春雁。
屋外许母臭骂道:“挨千刀的老秦家,我好好一个大闺女嫁进他们家,竟然被他们打成了这模样,瞅瞅那张脸,都不能见人了。”
许母这大嗓门一嚷嚷,传遍了整个筒子楼。
许春雁不耐烦,她看着旧木桌上的塑料壳镜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本打算回城后立即去找她未来会发大财的青梅竹马,可因为脸上这些伤,她不得不按捺。
“砰”地一声,她重重地把碘酒瓶子放在桌子上。
许春雁脸色阴沉:“老秦家,全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