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给偷出来,主要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拦着张韵秋,不要让张韵秋在村里其他人面前乱说。
打个时间差,等她带着奶奶和张家其他人过来。
但她的孩子竟然真的取到了!
简直意外之喜!
她一脚踏进江家院子,脸上正要挂着笑打招呼,就被江老太太一把薅住了胳膊,老太太扯着她往房间走:“你来看看,你是怎么教的孩子,来别人家里偷东西不说,还把屋子给翻的乱七八糟的,亏得你丈夫还是个读书人,连教个孩子都不会。”
老太太对张春雨的印象很不好,一来张家究竟是个什么样,老太太在村里几十年当然清楚,二来张韵秋是她的儿媳妇,老是吃亏,她自然得护着点人了。
张春雨本来还打算赔笑脸,在她看来,只要能拿回那些信,剩下的细枝末节压根不重要。
但老太太想诋毁她丈夫,她可就不答应了。
她丈夫可是读书人,未来要考上秀才还有举人,前途无量,可不能污了名声。
她肃着脸说道:“婶子,这话可不兴乱说,小阳和小珊是我姐的外甥、外甥女,这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再说了,这么大点的小孩难免调皮了些,收拾一下不就行了,有必要这样吗?”
光听她这话,似乎没什么毛病。
但张韵秋和她关系如何,两人心知肚明。
在她说完之后,张韵秋走了出来,淡淡的说道:“我房间里的十两银子不见了。”
“什么!”张春雨嗓音一下子提高,差点就劈叉了,“怎么可能?!”
刚刚她可没听见孩子们提什么钱的事,而且张春雨固然说话会不自觉带茶香,但基本的什么对什么不对,她大体还是有点数的。
在教育孩子这方面,她决计不会教着让孩子去偷东西。
因而她压根就不信张韵秋这番话,她怀疑的看向张韵秋:“姐姐,该不会你是跟我有矛盾,就故意说这些话害小阳和小珊吧?”
“我们大人的事情自己解决,你何必要牵连到小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她轻蹙眉头,语气有些不赞同,俨然一副认定你就是作怪,无理取闹的教育模样。
张韵秋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春雨这说的是什么话,小阳和小珊可是我的亲外甥、亲外甥女,要不是事关重大,我怎么会说这些。更何况,他们偷东西是大家都看见的,不然他们俩跑什么跑啊。”
“你自己看看我屋里被翻成什么样了。”
张春雨被这话给噎的上不来气,总觉得这话风有点熟悉。
她瞄了一眼屋内。
张春雨:……
其他人也跟着帮腔:“人家韵秋说的也没错啊,你家那两孩子没偷东西他跑什么跑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偷东西了,我明明见那两孩子半路上跟你汇合了,你咋不把他们叫过来,还让他们回去了?”有人疑惑的说道。
“对啊。”这一说,大家都纷纷道:“既然他们没偷东西,你干嘛让他们走?”
“他们干了这种事,不该是直接带他们上们来道歉吗?你维护孩子也不该是这么维护的吧。”
村里小孩子经常打打闹闹的,时不时就会有矛盾,一般大家都是会带孩子上门去赔罪的,带点东西,说说道歉的话,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没像张春雨这种,“人家江家喊的那么大声,你不可能没听见发生什么事了。”
越说张春雨的嫌疑就越大。
张春雨:……
她哪知道什么偷不偷银子的,她儿子明明拿的是信件好不好。
可是这她也没法说。
于是她只好看向张韵秋,只要张韵秋说清楚,那就没事了。以她对这位堂姐的了解,张韵秋最是不喜说谎害人,相当的正义讲原则。
张韵秋对视过去,丝毫没有澄清的打算。
别说她只说的是十两了,就是一百两,张春雨也是该她的。
不然的话,她儿子被推伤,被威胁的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甚至她亲爹娘挣的钱交给公中,其中有多少被给了张春雨,这只是冰山一角。
如果太过正直,换来的就是让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