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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院子里面的所有人到位,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脸色阴沉的冲着所有人说道:
“轧钢厂的保卫科陈科长让我和大伙儿明说了吧,贾家这事情是人为的,我希望不管是谁干的,现在就站出来。”
“自己主动承认和被查出来,这是两种性质,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哗!
院子里面的众人一听,一片哗然。
“人为的?这怎么可能?”
“谁啊?多大仇,多大怨?”
“哎幼,这太吓人了......”
众人彼此戒备的看向周围,眼眸闪烁。
“可不嘛,咱院子里面出了这么一号人物,这可就太可怕了。”
刘海中的目光也在人群之中,不断的寻摸,但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傻柱的头上。
阎埠贵也差不多。
不仅仅是他们,院子里面绝多数人,目光都落在了傻柱身上。
何雨水此时也是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眼中已经朦胧。
刘海中挠了挠鼻子,“傻柱,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傻柱愣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颤抖的手指已经说明了一切。
易中海则是面无表情的看向傻柱。
“好啊,傻柱,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贾张氏此时也意识到了凶手到底是谁,那双三角眼一下子变的怨毒起来。
对着轧钢厂的陈科长控诉傻柱和秦淮茹的矛盾。
陈科长的目光如炬的盯向傻柱,“何雨柱,是这样吗?”
傻柱的脸憋的通体发紫,活像个紫茄子一样,这一刻,他真的想站出来说是自己干的,是住几年还是直接打靶,他都认了。
就在这时候,
从易中海的屋子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你们都干嘛呢?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贾家的房子,是我烧的。”
嗯?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说话的人。
目光惊疑不定。
“这......怎么可能?”贾张氏也是瞠目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看她胡搅蛮缠,但在聋老太太面前,她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屋子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起来烧纸钱了。”
“大概是十一点的时候吧,我迷湖着了,梦见老头子还有孩子说在那边没有钱花了,让我给烧过去一些。”
“于是,我就起来给烧了一些,回去接着睡。想不到......”
陈科长脸色也是有些难看,“聋老太太,您昨天是在哪里烧制的?”
“就在这院子里面......”聋老太太指了指靠近贾家窗户的位置。
陈科长还没说话,贾张氏却是气的脸绿了,“不是,老太太,您怎么能选这儿呢?”
聋老太太揉了揉太阳穴,“月黑风高的,我哪儿分的清楚啊,再加上昨天晚上,头也不是很舒服,晕晕乎乎的......”
“您回去的时候,没着火吧?”陈科长脸色阴沉的再道。
“那自然没有,我记得我回去的时候,火是熄了的,怎么就着起来了?”聋老太太一脸疑惑的摇头,显得很是不解。
得!
桉件到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如果肇事者是个年轻人,陈科长自然是不能就这么罢休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带回去审问一番,兴许能审问出来一些什么东西。
但聋老太太不同。
她老头和儿子都是牺牲的不说,她本人的年龄也大了,要是把她带回去,万一身体出点问题,他们担待不起。
再加上聋老太太要是咬死,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们也没招。
纯属意外!
陈科长深吸了一口气,和易中海说了一句,扭头就走。
“不是,陈科长,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贾张氏一看这情况,脸一下子变了。
易中海却是拦住了贾张氏,“陈科长都说了,接下来就是民事赔偿了。”
“咋滴?你还真想让聋老太太去炮局那块儿住几年?”
看守所的位置就处在炮局胡同,那些以进局子次数多的小混混就自称老炮儿。
贾张氏脸上肥肉抽了抽,“我可没有这么说,但我这房子总不能白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