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刃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柳伊眉的身边,
当她看到那一抹清秀的身影立在湖畔的时候,墨刃心头涌现出了无限的欣喜,迟疑着,却有坚定地走过去,轻声喊了一句:“眉儿,”
如果当时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可以从这简单的一句话里头听出來他的深情,那是一种对心爱女人的爱慕恶化心疼,
柳伊眉冰雪聪明,又比一般人敏锐得多,自然听出來了,她转过身去,回望着他,虽然对方依旧是带着那张僵硬的面具,但是,这一次柳伊眉的心境不同,却从对方的眼神里发现了那一种不能被忽略的感情,
她淡然笑了,笑容如春水一般,仿佛是刚刚从雪山上流下,带着纯净的美好,向着墨刃留过來了,
墨刃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唯一得反应就是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一次,她沒有推开,而是温顺地伏在他的胸口,
就像一只被驯化了得小兽,
墨刃无以回报,只有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如同上一次的感觉,香甜温润;同时却又有了 不同,这一次,她懂得回应了,虽然青涩,甚至让墨刃觉得有疼痛,但是她回应了,
墨刃激动不已,当时就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要了她,可是,现在冬天了,又是在外面,实在不是合适得地方,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墨刃才忍住了,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冲动,他将她轻轻从怀里松开,深情地望着她那美丽的脸庞,说道:“眉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这一句话,将柳伊眉得眼泪从心里释放了出來,在自己心爱男人的面前,她无须假装坚强,只需要任自己的情绪畅快宣泄,反正一切有他,
可是不过片刻,柳伊眉又清明过來了,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这些日子的事情,你知道皇宫中得事,“
墨刃一愣,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想再隐瞒了,于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对柳伊眉來说,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因为着表示着,墨刃已经开始像她透露自己的情况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让柳伊眉最开心得了,
她鼓足勇气,在墨刃耳边轻轻一吻,算是一个回报,
刚刚被墨刃压下去的冲动,又回來了,墨刃心里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你不要动了,“
“嗯,”柳伊眉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墨刃,却在他得眼神里发现了一中熟悉的神情,这种眼神,在那日与他肌肤相亲的时候也有过,所以她了解,
她这才知道对方怎么了,不由得俏脸绯红,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他了,
柳伊容等了很多天,也不见太子來迎娶,自己先着急了,想一想,自己的舅舅和母亲都靠不住,算了还是去直接找太子吧,
來到太子府,门子都认识她,也沒有过多为难,就让她进去了,
來到太子的卧房,柳伊容调皮地想要给太子一个惊喜,便刻意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进去,然而,床铺上的情形,却让她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
上面躺着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正在温存,可是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下面那个分明就是个男人,虽然他紧闭双目,柳伊容还是可以分辨:这不是太子府中得兰公子吗,
原來,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柳伊容惊叫了起來,床上两个人迅速分开,太子先是将被子拉过來,盖在了兰公子的身上,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來,扯了衣服披上,厌恶地说道:“你怎么來了,”
冷漠得语气,仿佛柳伊容是街上的乞丐一般,后者的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哽咽道:“太子,你,原來你爱的是他,可是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呵呵,招惹你,”太子鄙夷地看了柳伊容一眼,继续说道:“是我招惹你吗,从來沒有见过你这样不知矜持的女子,居然一次次地來到太子府,直接贴过來,我是个男人,对这种事情怎么会拒绝,”
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甚至比刀子还要锋利,狠狠地割在柳伊容的心上,她的胸口一阵阵的发疼,话都说不出來,只是一双泪眼看着太子,无声的控诉着,
在一边的兰公子都看不过去了,下了床劝道:“太子,她有身孕,还请太子怜惜,”
“不用你假惺惺,”谁知道,柳伊容却一点也不领情,狠狠地瞪着兰公子说道,
“你放肆,怎么敢这么和我的兰说话,”太子冲过去,喊道,
他的声音那么大,面目狰狞,那里还是那个曾经与自己肌肤相亲、软语温存的男人,柳伊容终于明白,原來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什么浓情蜜意,什么嫁入太子府,都是幻想,从來不曾存在过的,
那么自己呢,是不是也不曾存在过,
柳伊容眼神渐渐变得茫然,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不关心了,后來居然,开始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她越笑越厉害,仿佛眼前这一切